少,只得忍耐著伏在草叢中,就等那公子有所發現。
敖澤來到客棧旁邊,便從偏僻的地方躍到客棧客房的房頂上,在上面看了一圈,房頂之上還是太寬闊了些,沒有藏身的地方,若是有人跳了上來,很容易就被人發現了,看了看最后只能跳到金三爺窗子外的一株大樹上,這樹離那窗口大概有一丈遠近,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話,很容易便能跳過去。
敖澤藏身在樹上,周圍又有樹葉掩映,況且現在還是在深夜之中,四周一片黑蒙蒙,藏得還算嚴實,如果不到近處看的話,幾乎看不出來這樹上有人。
透過窗戶,向金三爺的房間里看了一陣,里面黑魆魆的一片,看不出里面有什么動靜,便讓海棠木靈道金三爺的房間里藏起來。
海棠木靈卻道:“那里剛死過人,我害怕?!”
敖澤一陣好笑,道:“你一個木靈,怕什么死人?況且那人已經被抬走了,如果知道你是為了找到殺害的他的兇手,感激你還來不及呢,怎么會出來嚇你,放心去吧?!?
海棠木靈將信將疑,道:“真的不會出來嚇我?”
敖澤又道:“放心吧,我保證不會那金三爺不會出來嚇你,有人要是鬼鬼祟祟地進來,你倒是可以嚇他一下?!?
海棠木靈聽了敖澤的話,這才小心翼翼地躍到金三爺的房間的窗戶上,然后跳到房門后面,悄悄地藏了起來。
等了好一陣,到了差不多子時的時候,金三爺的房門忽然被退了開來,同時還有一片亮光照了進來。
敖澤緊緊地盯著那房間,終于要看到兇手的真面目了。手中暗暗扣了幾枚石子,就等有什么異常,便先擊傷那人,然后再沖進房間里去。
等房門被推開,在火光的照耀下,進到房間里的那人竟是白天說自己是兇手的那個店小二。
敖澤心中奇怪,這店小二莫非就是殺害金三爺的兇手?如果真是他的話,那這店小二倒是膽大心細,而且還鎮定自若,在那個時候還喊自己是殺人兇手,要不是那司寇大人還算開明,自己恐怕真的就要被抓去頂罪去了。
那店小二端著一盞油燈,戰戰兢兢地走到房間里,手里拿著一把掃帚,小心翼翼地護在身前,像是在防備什么似的。
將油燈放在房間里的桌子上,那店小二向房間四周看了看,見沒有什么動靜,然后放下掃帚,又朝四方禱告了一番,這才又拿起掃帚在房間里打掃了起來,先將塵土掃去,只是地板上血跡還未完全干透,沒有辦法清掃,所以,那店小二只是將地上的雜物清掃了,將凌亂的被褥和衣服簡單地折疊了一下,便又扔在了房間里的床上。
敖澤在外面的樹上看著那店小二的一舉一動,心中卻甚是疑惑,這人怎么這么晚還在打掃房間,況且這房間是剛剛發生了這樣不好的事情,難道就不能等到天明的時候,再來打掃?
這真的是很讓人難以理解,盡管不是很理解,敖澤仍是藏在樹上,看著那店小二的一舉一動。
那店小二在房間里打掃了一陣,只是將雜物整理了一下,堆放在床上,然后便扔了掃帚,走到窗戶邊,向外看了一陣,見外面沒有什么動靜,便關了窗戶。
敖澤不知道那店小二到底在做什么,此時關了窗戶,更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只有一個黑魆魆的人影,映在窗戶上。
只見那人影拿起了掃帚,又揮動了一下,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然后便又拿起了油燈,徹底遮住了光線,一片黑影映在窗戶上。
海棠木靈躲在房門后,變成一張小凳子的模樣,被那店小二用掃帚揮了幾次,此時心中正是一肚子氣,此時看到那店小二將房間收拾了一陣,正要出去的時候,緩緩伸出一支細小的枝條,輕輕地戳在那店小二的后背上。
那店小二只感覺后背被什么刺了一下,忙回頭看了一眼,卻是什么也沒有看到,以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