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雪地的,可能一連好幾天都找不到食物。”
敖澤道:“那好,等天明咱們就去采辦這些東西。”
崔斯特道:“那我就不打攪敖兄弟休息了。”說著,便出了敖澤的房間,回去了。
敖澤去關了房門,回到床上躺著,心中想著,再有兩三個月應該能到極西處了,希望到了以后能順利找到日落之地,最好不要再遇到什么麻煩了。
飽飽地睡了一覺,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敖澤推開窗戶,就見已有商隊中的人收拾好了東西,開始趕路去了。敖澤知道,這些人應該是去往其他地方了,不再與其他人同路了,真的像昨夜幾人說的,不知道何時能再見了。
洗漱過后,吃了早飯,敖澤與崔斯特碰了頭,便向鎮子上走去,大街上人來人往,還有許多大車在路上,應該都是運貨的。
崔斯特道:“這鎮子是向西路上最后的一個較大的鎮子,再往西走,就沒有這樣的鎮子了,所以東西交通的貨物會在此集散。”
敖澤心想,也多虧有這樣的地方,再加上那些不辭千里跑商的人,才讓這四方的貨物和稀奇物運到各個地方,道:“這樣的地方,可算是方便了大家,讓大家在此有個落腳休息的地方。”
崔斯特笑道:“其實有了咱們這些跑商的,才讓這樣的地方繁榮起來。”
敖澤道:“那算是相互成就了。”
兩人買了一些厚棉衣,又買了一些容易保存的干糧,便出了小鎮,向西緩緩行去。
敖澤道:“咱們不回客棧跟那些朋友告個別?”
崔斯特道:“既然是江湖飄零,有緣便能再聚,何必如此婆婆媽媽,不過是徒增傷感罷了。”
敖澤道:“崔兄倒是看得開。”
崔斯特笑道:“這樣的事情見得多了,以后敖兄弟也會習慣的。”
走了差不多百十里路,一路上過完沒有見過幾個村莊,路旁的荊棘甚多,偶爾還能看到一些野兔出沒。
敖澤來了興致,取出弓箭便射了一只野兔,樂呵呵地去撿了回來,向崔斯特道:“今晚有口福了。”
崔斯特看了敖澤的箭法,搭弓射箭射中野兔,一氣呵成,動作甚是流暢,這樣的箭法像是經過千錘百煉一般,不禁贊道:“敖兄弟箭法真是精妙。”
敖澤道:“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
崔斯特道:“敖兄弟不用謙虛,我這常年打獵之人,還看不出箭法的好壞么,敖兄弟這箭法可比我要高明多了。”
敖澤道:“只是經常在外,練習得多了,就這樣了,算不上什么高明。”
崔斯特見敖澤不愿多說,又道:“有空咱哥倆得多切磋切磋箭法。”
敖澤笑道:“那就有請崔兄弟多多指教了。”
崔斯特也道:“敖兄弟說笑了。”
走沒多遠,又見到一只野兔在路邊出沒,崔斯特笑了一下,取下弓箭,悄悄拉開弓弦,然后就見羽箭如飛,瞬間便射中那野兔。
敖澤看到崔斯特的射箭,雖然與自己有所不同,但是也是精深嫻熟,的確不弱于自己,自己在羽箭上附著一絲元氣,可以微微控制羽箭的射擊軌跡,再加上自己的長弓乃是一把靈兵,對羽箭的操控可以說是得心應手,而崔斯特的箭法純粹是靠嫻熟的技法,若是不加修為與自己的靈兵長弓的話,崔斯特的箭法并不弱于自己。
“崔兄箭法嫻熟無比,確實比小弟我強多了。”敖澤道。
崔斯特笑了笑,道:“敖兄弟謙虛了。”
兩人走了一路,談了一些箭法的事情,到了天黑的時候,兩人生起火,將先前已經洗剝好的野兔,給架在火上烤了,撒上鹽巴香料,不一會兒便香氣四溢。
兩人又交換了半只野兔,也嘗嘗彼此的手藝,等吃飽喝足了,又添了一些干柴,在火堆邊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