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木靈這時走了過來,看到有野獸向敖澤攻去,不禁心道,公子是傻了么,有野獸攻來,都不知道躲一躲,連忙伸出枝蔓,層層疊疊地纏繞在野獸身上。
那乘黃獸不知道身上怎么突然多了這些多枝蔓,立刻動彈不得,掉落在地上,滾了一圈,嗚嗚不清地叫著。
“不要傷到了它。”敖澤忙向海棠木靈喊道。
海棠木靈松開了幾層枝蔓,仍是捆著那乘黃獸,不讓它動彈,又向敖澤道:“公子剛才是怎么了,看到有野獸向你攻來,你都不知道躲一躲的?”
敖澤笑道:“咱們貿(mào)然來到人家的地盤,怎么好再與人家相爭?!”
海棠木靈道:“啊,這里已經(jīng)有主了,那咱們怎么辦啊?”
敖澤笑道:“咱們只是來借住一段時間,再說了這里有兩個洞穴,它一個又住不完,咱們先借一個,等過段時間,咱們走的時候在還給它就是了。”
海棠木靈拍手叫道:“太好了,有地方住了。”又走到那乘黃獸跟前,拍著它的腦瓜子,道:“我們借你的地方住幾天,你要是答應(yīng)呢,我這就放了你,你要是不答應(yīng)呢,我就再捆你幾天,直到你答應(yīng)為止。”
敖澤在一旁聽了,笑道:“你這樣向人家借住,倒是有趣。”
海棠木靈道:“有我在,不怕它不借地方給咱們。”
那乘黃獸睜大了眼,里面全是驚恐之色,看上起甚是可憐的樣子。
海棠木靈于心不忍,又道:“我這就放了你,不過,你得借地方給我們,而且不能騷擾我們。”
那乘黃獸一動不動,靜靜地聽著。
海棠木靈覺著那乘黃獸是同意了自己的話,便松開了那乘黃獸身上的枝蔓。
那乘黃獸得了自由,站起身來,抖了抖身子,看了一眼海棠木靈,驟然轉(zhuǎn)身就向海棠木靈咬去。
敖澤正要出手制住那乘黃獸,卻見海棠木靈閃身跳了開去,手上立刻伸出十幾根枝蔓,瞬間便又將那乘黃獸困得結(jié)結(jié)實實。敖澤舒了一口氣,心道,自己一直把這海棠木靈當(dāng)作一個孩子看待,處處想著要保護(hù)他,現(xiàn)在看來,這海棠木靈早就是個大孩子了,能夠獨當(dāng)一面了,根本不用自己的保護(hù)。
海棠木靈哼了一聲,跳到那乘黃獸身邊,劈頭蓋臉地打了一頓,道:“好心放了你,你還敢咬我,”打一下,說一句“讓你咬我”,打了十幾下,直打得那怪獸吱吱直叫,縮成一團(tuán),很害怕的樣子。
敖澤止住海棠木靈,道:“教訓(xùn)一下就是了,畢竟是咱們闖進(jìn)了他的地盤,再打下去就是咱們失禮了。”
海棠木靈瞪了那乘黃獸一眼,道:“若不是看在公子的面子上,定然饒不了你。”說著,便又收了它身上的枝蔓。
那乘黃獸得了自由,一下子躍了起來,跑到一旁的一塊大石邊,怔怔地看著敖澤和海棠木靈,像似很害怕的樣子,可是又不愿遠(yuǎn)離了自己的巢穴,所以就一直守在洞穴口不遠(yuǎn)處。
敖澤見那乘黃獸不敢再來糾纏,便進(jìn)了洞穴中看了看,其中一個洞穴頗深,里面也甚是溫暖,應(yīng)該是因為這里離地下的流火不遠(yuǎn)。
而另一個洞穴,就有些淺了,不過還算能遮風(fēng)擋雨。
敖澤笑了一下,心中立刻打定了注意,自己先借用一下這個較深的洞穴,另一個洞穴留給那乘黃獸,這樣一來,任誰也不能說自己吃獨食,哈哈……
接下來,敖澤搬來了一些石塊,將那洞穴口給堵上,只留下一個能夠讓海棠木靈進(jìn)出的洞口,而自己則留在里面。
敖澤是想借此機(jī)會,好好閉關(guān),用來提升修為,至少得讓體內(nèi)的元氣真火燃起來,煅燒經(jīng)脈,修成琉璃玉骨,這樣一來,自己的身體才能承受那落日余燼中的至剛至陽之氣。
敖澤雖然知道需要循序漸進(jìn),慢慢積累,萬不能有操之過急之心,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