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澤忍受著真火煅身的痛苦,不敢有一絲松懈和疏忽,就這樣咬牙堅持著,要到身子能夠承受住真火的煅燒,最起碼也要等真火將經脈煅燒一遍,畢竟這才是約束著真火運行的屏障,哪怕最細小的經脈都要煅燒到,這樣才不至于今后會出什么岔子。
不過元氣真火在體內運行數個周天之后,敖澤突然發現,真火雖然在體內滾滾運行,卻沒有將經脈煉化的跡象。
敖澤不知道這是為何,可是也不敢貿然停止元氣真火的運行,又運行了幾個周天之后,敖澤這才發現了一些端倪,原來自己一直在修煉夸父一族的煉體功法,導致自己的體魄比先前強悍了許多,在加上自己是龍族,體魄本來就強悍,怪不得遠行真火運行這么多周天,竟然沒有將經脈煉化。
想到這里,敖澤不知道這是福還是禍,只得毫不停歇地運行著元氣真火,在體內滾滾奔行,就算現在的身體能夠承受住元氣真火的運行,但是也不能夠停止下來。
就好比煉器一般,有時候材料被燒了許久,都應變的渾身通紅了,可就是沒有一絲融化的跡象,看到這樣的情況,好多人會選擇放棄煉化這這材料,或者是提高烈焰的溫度,再接著煉化。
其實,有時候不是因為火焰的溫度不夠高,而是因為材料太過特殊,還沒有被徹底燒得透徹,只要再堅持下去,當材料被徹底燒透,就能將材料煉化。
此時,敖澤就是抱著這樣的心思,仍是不斷運行著元氣,用上面的真火來煉化經脈,就這樣持續了好幾天,經脈被真火持續煅燒,終于有一絲要被煉化的跡象。敖澤
敖澤心頭一喜,更是不敢停止元氣運行,就這樣又持續了一天之后,體內的經脈終于開始被煉化,一點一絲從最細微的經脈開始,不斷地向體內那些粗壯的經脈延伸去。
就這樣慢慢地持續變化著,到了丹田氣海處,那里的經脈便不再有變化,敖澤不禁皺了一下眉頭,怎么到這兒就停住了?
敖澤運起神識窺視而去,卻見那里的經脈最是強壯堅韌,畢竟是人身要害之處,想要煉化這里的經脈,就需要更多的真火。
既然渾身經脈就剩這里沒有被煉化了,那就一鼓作氣勢如虎,把這里的經脈也給煉化了,省得以后再麻煩。
想到這里,敖澤開始匯聚真火于丹田之處,敖澤隱隱能感覺到,丹田之處的灼燒感來,可是仍是不斷地匯聚元氣真火,煅燒丹田之處的經脈,當將體內一半的真火都匯聚于丹田之處,就如一個巨大的火球一半,燃著惶惶烈焰,這種焚燒之感幾乎讓人無法承受。
敖澤悶哼一聲,只是一直堅持著,不敢將團真火散去,過了差不多半天左右,丹田之處的經脈在這團真火的煅燒之下,終于也開始煉化起來。
敖澤全神貫注控制這團真火,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丹田之處的經脈也終于全部被煉化。敖澤催動神識看去,只見體內經脈處處晶瑩剔透堅韌如鐵,可以說是煥然一新。
從此之后,自己只要繼續用真火煅燒血肉筋骨,最終修成琉璃玉骨,脫去凡胎,這樣才算是真正地開始踏入仙道之門了。
敖澤心頭歡喜,控制著丹田中的真火緩緩退散到全身經脈中,元氣經過真火煅燒,也更加精純,還有一部分已經轉化為真元,在經脈中隨著元氣一起在體內運轉,所以,此時經脈之中又空了下來,便能接著吸納天地間的靈氣了。
敖澤停止了修煉,這半年下來,自己修為算是又更進一步,只覺體內充滿了無盡的力量,走到洞穴口,一拳打去,那些堵在門口的石塊紛紛破碎。
走出洞穴,敖澤長長地伸了一個懶腰,忽然問道自己身上有一股酸臭味兒,揭開衣服卻見皮膚上結著一層污垢,這才想起,真火煅身之時,體內排出了許多雜質和污穢,堆積在身上,時間一久,可就是有些酸臭。
敖澤苦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