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測,就守在了旁邊。”
敖澤道:“真是難為你了。”
海棠木靈拍著胸脯道:“我說過要保護公子的。”
敖澤只覺心頭一暖,又道:“我沒事兒了,你去玩吧。”
海棠木靈看到敖澤沒事兒,便去一旁玩耍去了。
敖澤再次運起神識在體內查看一遍,確定體內再也沒有一絲死氣存留,這才徹底放下心來,而且現在自己肉身晶瑩剔透,已是修成了琉璃玉骨,修為比先前提升了不少,整個人就像重獲新生一般,就連精氣神都不一樣了。
心想,這差不多一年的時間里,自己幾乎時刻不停地修煉,再加上有這至剛至陽之氣的助益,才有現在的修為,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不過,敖澤剛才的內視之下,卻發現先前那些死氣盤桓的地方,竟有些氣血不暢,而且那里沒有真火徹底煉化,還是有些薄弱,為了不為今后的修煉留下破綻,敖澤便安心坐了下來,接著煉化后背的那塊地方。
有了先前的經驗,煉化后背這一塊地方,倒不是那么艱難,只是按部就班,一點一點地煉化,差不多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將后背那塊地方徹底煉化。
敖澤體內再次排出許多雜質污穢,身上的衣服也已破爛不堪,就連那件南華真人仙力所化的衣服,也已完全破碎,想來這仙衣就是幫助自己鎮壓那團死氣的,而現在自己體內那團死氣盡除,想來那件仙衣也就沒了效用。
敖澤去海中洗了澡,又換了一件新衣服,這才又回到山腳下,心想,現在終于可以回家了。不過,看看這身后的落日余燼,總覺著有些事情還沒有做,想了一陣,取出自己的長槍,笑道:“我說總覺著忘了什么,原來是你。”
這柄“虎鯊”長槍,雖然用料不凡,但也只是經過簡單煉制,終究是一把凡兵,就連那些吸血怪的皮膚都破不開,現在借此機會,再將這把長槍重新煉制一番,再用上自己從《天工要術》上學到的煉器手法,定然能將其煉制成一把靈兵。
敖澤將長槍放在落日余燼上,催動離火訣,利用上面的火焰將長槍緩緩煉化,竟然煉出許多雜質來,好在敖澤口袋中還有許多玄天赤金,又補充了進去,只是這里缺少工具,只好選了幾塊石頭當作工具,捶打煉化后的玄天赤金。
漸漸地將那些玄天赤金鍛打成型后,敖澤又按照《天工要術》上的記載,在上面刻畫陣紋,來增強長槍的威力。
只是敖澤是一次刻畫陣紋,總是出錯,每一次刻畫出錯之后,敖澤只能將那刻畫出錯的地方,再重新鍛打成原來的樣子,就這樣經過十幾次的反復鍛打刻畫,終于把虎鯊長槍,再次鍛造出來。
不過,敖澤這時候卻有些犯難了,自己并沒有淬火之水,這可是最后的一步,但是也至關重要的一步,因為這一步關乎靈兵的強度,可現在沒有淬火之水,可真的要功虧一簣了。
這最近的只有海水了,現在也只能湊合用了,便叫來海棠木靈,要他弄些海水過來。
海棠木靈道:“公子何事?”
敖澤道:“你去弄些海水來,我好給長槍淬火。”
海棠木靈道:“不用這么麻煩,瞧我的。”說著,根須深入腳下的山脈之中,過了一會兒,手指上便不斷有水滲出來。
敖澤不知道海棠木靈有這樣的手段,便伸手去試了一下那水,只覺甚是冰涼,隱隱透出一股寒意了,心道,沒想到這山脈之下還有這樣冰涼的水,真是天地造化不為人盡知。
給長槍淬火之后,長槍晶體剔透,隱隱泛著一股寒意,敖澤不禁喜道:“自己終于煉制好一把靈兵了。”拿起長槍,只覺比先前沉重了不少,想必是因為玄天赤金徹底被煉化,祛除了雜質,長槍更加精純的緣故。
看著槍頭之上寒光陣陣,砭人肌膚一般,真可謂是鋒利至極,心頭喜不自勝,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