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吼,小娃娃,來爺爺這里,爺爺給你肉吃?!?
肥鯰魚張著血盆大口嗷嗷吼叫著,聲音緩慢而又低沉沙啞。
“淦!”
正是心情煩悶之時,這肥鯰魚一經(jīng)出現(xiàn)便讓云瑞起了殺心,若非看出這狗東西是在玩貓捉老鼠的游戲,云瑞早就出手偷襲了。
盡管化形并不完全,但這肥鯰魚想追上幾個年幼的孩童簡直就是易如反掌,這樣的行為絕不是無聊的原因,云瑞準(zhǔn)備尋根探底看看他到底想干嘛。
眼中清光一閃而逝,看了看這狗東西的修為,果然是初入天仙的妖修。
“卟嚕~”一聲,
一條長約丈許的舌頭從肥鯰魚口中吐出,直直的向跑在最后那名人族小孩身側(cè)打去,舌尖擊打在地上,崩起凍土四散雪花萬千。
幾個起落后,除了一名跑的最快的,其余的孩子都被肥鯰魚追上趕回了河邊。
這些孩子圍坐在一起瑟瑟發(fā)抖,盡管眼中的恐懼藏都藏不住,但卻沒有一個敢哭出聲,生怕遭來肥鯰魚的注意。
“吼。吼。吼,爺爺說給你們?nèi)獬?,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爺爺生氣了,現(xiàn)在要吃你們的肉?!?
這狗東西圍著孩子堆繞圈,卻并不靠的太近,似乎怕受不住誘惑沒了人質(zhì)。
轉(zhuǎn)了一會圈,肥鯰魚向剛剛那個孩子逃走的方向望了望,見仍是毫無動靜,隨即盤坐在雪地上打起坐來。
過了片刻,山林中探出了一個腦袋,遠遠地朝這邊看了幾眼,而后呼呼啦啦走出了十多人。
眾人各持棍棒,有些膽怯地靠了過來,待與盤坐的肥鯰魚相距幾丈遠時,眾人停了下來。
那領(lǐng)頭的前行一步,雖眼神也有畏懼,但仍是高升喝道:“本月已交過金石,為何又來騷擾?!?
肥鯰魚慢慢地站起身來,晃了晃腦袋一字一句地說道:“爺爺改主意了,光是金石不夠。
你們部族要立個廟宇供奉爺爺。
還有”
肥鯰魚沉吟了一下,舉起那蛙蹼一樣的手掌,豎起三支蘿卜粗細的手指道:“還要三對童男童女?!?
說完又有些猶豫,狠狠心放下了兩根手指又道:“一對吧,解解饞就行了?!?
“供奉可以,孩子不行,你若不守約定,我等便不再交付金石?!?
“吼。吼。吼,那我便只能自己動手了,晦氣,耽誤爺爺?shù)墓し??!?
聽了幾句對話后,云瑞頓時明白了個中緣由。
這肥鯰魚有些見識啊,竟然知道尋香火功德消解惡業(yè),又狗改不了吃屎地來要童男童女。
只是這‘金石’是個什么東西?
眼看著肥鯰魚要動手了,云瑞與大云傳音溝通后,同時施法打了過去。
幾人修為境界都差不多,又是在肥鯰魚毫無準(zhǔn)備之下的偷襲,兩道法術(shù)同時命中,可惜二人都低估了他的皮糙肉厚。
雖挨了兩記‘風(fēng)刺’,但肥鯰魚并未重傷,而是反應(yīng)極為迅速地一躍而起跳向河水,此后便不見了蹤影。
見法術(shù)并未起到應(yīng)有的效果,云瑞剛要再次施法,卻見對方逃的極為迅速,心中也是有些嘆息,隨后開始反省,還是經(jīng)驗不足??!
作為理論型選手,云瑞心里很清楚,若是以‘雷霆戟’為媒介,這記‘風(fēng)刺’的法術(shù)威能打在毫無防備的對手身上最差也能將其重傷,哪怕將法術(shù)換成‘乙木正雷’,對方也受不住這一擊。
可惜自己不清楚其他手段的法術(shù)波動會不會引起對方警覺,只想著以基礎(chǔ)法術(shù)保證偷襲得手,實在是低估了體修的耐槽強度。
“何方仙神出手相助,在下感激不盡,可否現(xiàn)身一見?!?
那部族首領(lǐng)本已存了必死之志,不成想竟突然殺出個‘程咬金’,一悲一喜之下聲音都有些顫抖。
大云向云瑞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