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二人也是閉口不言。
別人不說,袁平卻并未給德高望重的公明師兄留什么面子,得意洋洋地道:“便是二兄應了邀約,我們這才跟著去的。”
林洛被頂撞的有些語塞,強壓著憋回一口老血,以鞭梢指著幾人怒道:“你們這幾個狗貨不思反省也便罷了,竟還目無師兄,一再頂嘴,為兄定要教訓你們。”
說完揮起鞭子便是劈頭蓋臉地抽打。
被抽打的混球兒三人組眼見不好,奪路而逃,一路打打逃逃的跑到了清涼臺上。
終于出了這口惡氣,已是心情舒暢的林洛往笠亭之中的石凳上一坐,抖著手中束了幾折的鞭子故意面色陰沉地道:“還沒問你們呢,正事兒辦了么?”
龍魚道人正吐納著仙靈之氣治療鞭傷,聽得此言忙回了一句,“怕被他人搶了先機,二兄攜了我們提前出發了,據說云霄師姐要晚些才到,可直到探寶結束也并未見到,故而并未結識。”
一語言罷,龍魚道人又囁囁嚅嚅地道:“師。師兄,小弟與二兄打聽了,言說云霄師姐一向深居簡出,不喜與人交往,你看要不還是尋其他師姐問問吧。
咱們這莫名其妙的求上門去,還不得被打出來啊。”
林洛的臉上明顯掛著失望,盯著回話的出氣筒一字一句地蹙眉問道:“其他師姐就不打了么?”
搖了搖頭,林洛有些借口找茬地喟嘆道:“那兩個混球胡鬧也便罷了,龍魚師弟竟也跟著胡鬧起來,為兄很是失望。”
“主要是這次探寶大家都得了好處,實在不好掃了興致。”
提到得了好處,林洛略感安慰,“確定是極品靈石礦脈?”
“確定,而且二兄說了,此次探寶所得按出力的人頭分配,每十年便可去火龍島領一次分成。”
聽了龍魚道人所言,林洛點了點頭道:“甚好,當可彌補北山無靈石礦脈的遺憾。”
“我們去搶了那南山的礦脈,再將那叫金云的小子趕出終南山也便是了,何必與他平分這仙山。”
袁平的建議很直接。
林洛搖搖頭道:“為兄已將南山看了個遍,除了那遍布法陣的矮峰不得而入,其他山峰皆無礦脈。
而且那籠罩了矮峰的法陣極為玄妙,絕非等閑之輩可布。
此時不可急躁,萬一這山主乃是前輩大能,得罪過甚不好收場。
待那山主回得道場,我們先去探個根底再說其他。
若是無根無底又修為泛泛,便想個法子將其趕出山去,這‘一山怎能容下二虎’。
不過,看那法陣的玄妙程度,若是專精此道者也還好說,否則的話,這山主應是極難對付,便是想占住眼前這半山恐怕也要大費周章。”
“這有何難?
他子已然將這北山送與我們玄天宗,就算真是強橫大能之士,大不了我們只占這半山也便是了。
他若反悔便是理虧,到時候我們截教的同門師兄弟們也不會任他欺辱了我等。”
木衍仙理直氣壯地道。
果然,打的過就講拳頭,打不過就講道理,如此‘陰陽法則’之運用,量之古今而皆準。
“我們遷到了此山,那東洲的山門還要么?”
袁平一邊繃扎鞭傷一邊問道。
那銀光閃閃的皮鞭竟兇殘若斯,抽下的鞭痕過了半晌仍是未愈,袁平索性脫下道袍,上身赤裸露出虬結的肌肉,下身僅著白色里褲,七手八腳地將道袍撕成布條繃扎鞭傷,便是臉上也纏了幾道。
“師弟莫動,為兄來幫你。”
木衍仙一把搶過曾經名為道袍的布條,一頓操作猛如虎,將袁平的頭上纏了個密密層層,便是沖天的黃發也未放過,揪在一起纏成個沖天髻。
“這狗貨如此頑劣,真真是讓人頭疼。”林洛以一種哀莫大于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