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心疾首地呵斥道。
“那,少司,這次問你,若羊數(shù)太眾又會如何?”
見姚少司試探地答道,‘草沒了?’
云瑞滿意點頭。
“不錯不錯,少司可以的。
“那若是草太多呢?”
就這片刻的工夫,申公豹已經(jīng)掌握了答題的精髓,迅速搶答道:“定是狼沒了,小弟回答的可對?”
“嗤~!愚蠢。”
云瑞毫不客氣地嗤笑。
“草太多了腰疼”。
姚少司的眼中滿是疑惑,申公豹則是略一思考后有些回過味兒來,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了一句,“兄長兄長粗鄙”
“說對了一字。”
與申公豹嬉笑了幾句后,云瑞正色道:“貧道只想說一個道理,莫要有慣性思維,也莫要人云亦云?!?
姚少司再次陷入迷茫,申公豹則是若有所思。
云瑞盯了一眼二人的表情端著肩微笑道:貧道再來說說因果之道?!?
聽得此言,申公豹與姚少司也不顧地上的污濁,謹身盤坐,面露敬仰地看向云瑞。
云瑞擺了擺手道:“你二人不須如此,對于這些較為深奧的法則而言,貧道也只是新手上路。
這因果之道便如虛實一般同樣是在不斷變化。
不同者,因果乃是階段性關(guān)系,因在前果在后,若后果化因,則再續(xù)因果。
事出有因,則必有果,而這果的一切可能皆稱為‘業(yè)’,改變即成之業(yè)則為業(yè)障,處于因與果之間的種種不可抗力,即是業(yè)力。
你二人也可將這‘業(yè)力’視為‘三千法則’。”
此時的申公豹與姚少司二人皆是屏息靜氣,面上如癡如醉。
看了一眼二人的表現(xiàn),云瑞繼續(xù)道:“業(yè)可變化,業(yè)力不可。
此業(yè)力錯綜復雜,相互作用,相互糾纏,相互制約,相互抵消
救惡之行雖善,亦得惡業(yè)。
殺惡之行雖惡,卻得善果。
莫要執(zhí)著于某一次選擇。
你以為你遁入深山,又不問紅塵,便可不入因果,怎成想深山亦在因果之中;
你以為你一心向道,又循規(guī)蹈矩,便可逃得災厄,豈不知修行已是災厄之源。
因果之道最是紛亂復雜。
如少司所言,能避則避或是善惡之說都是極其片面的。
因果之道,
無心罔象。
做該做之事,不需顧慮重重。
而且”
說到此處,云瑞面色凝重略一沉吟。
“人盡皆知之道或許本就是他人故意為之?!?
過了片晌,見申公豹與姚少司仍舊盤坐于地若有所思的樣子,云瑞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莫要裝模作樣了,悟道也不差這一時。”
呼喝著二人趕緊清掃店鋪,撇下那滿懷心事卻又忙于‘家政服務(wù)’的叔侄二人,云瑞拎了個蒲團走到店鋪門外,看著滾滾‘人’潮,心中思索著如何能盡快打開眼下這尷尬的局面。
這陣盤的使用需要以法力激活,瞬間便會落地生根,可此時身處‘天一之域’,無法布出‘活廣告’。
難道真要靠前去各家勢力登門推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