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xì)氣,立于寢室正當(dāng)中的紅裙女子則是冷若冰霜言語間透著果斷干脆。
只見那紅裙女子氣急敗壞地道:“涂山絮,你怎會如此是非不分。
你家那蠢物胡言亂語,你不拆穿也便罷了。
他愛怎樣,任他折騰去。
可你如今欲要何往?
出山相助于他?
我與你說過之言你都就著泉水飲了?
如此肆意妄為,有你哭那一日!”
床榻邊上的涂山絮顯然有些自覺理虧,言語雖是辯解卻也氣勢不足。
“小嵐不可惡語傷人,你姐夫的心思我很久以前就有所猜測,他會再涉紅塵這本就在意料之中。
我不是與你說了么,不會去很久的,只是幫你姐夫看顧些首尾,若無意外,很快便會回得山中繼續(xù)清修。”
無奈地點點頭,涂山嵐伸出修長嫩白的小手指了指涂山絮道:“你們兩公母還真是蠢到了一處。
他是利令智昏遮了眼,你是兒女情長蒙了智。
不過是些簡單的障眼法罷了!
縱然他那兄長手段再怎樣高明,姐夫就說看不破法術(shù),便是想還想不透么?
此事符合常理么?
簡直可笑!”
一語言罷,涂山嵐臉上現(xiàn)出極為嘲諷地神色又道:“若是山野村婦也便罷了。
姐姐本是得道金仙,亦曾侍于娘娘左右,說句見多識廣應(yīng)不為過,便是姐姐也信那勞什子陣盤一說?
還什么效用神異,強于以極品靈石吐納?
呵!
人言否?
吹噓也該有個限度。
他言中所指乃是媧皇宮么?
我不管了,隨后便往宮中回返,姐姐愛怎樣便怎樣。
不過你不要忘了,‘久涉紅塵必有紅塵之厄’。
好自為之吧你!”
這涂山嵐語風(fēng)凜冽語速極快,一通侃侃而談將涂山絮壓制的插不進嘴。
“嗚嗚嗚,爹娘仙去,族中近枝也都是人口凋零,如今親妹妹也要離我而去了,我還念個什么經(jīng),修個什么道,不如早早將這一身道行還與天地落個干凈?!?
涂山絮打腰間掏出絹帕,低頭擦拭起水汪汪的秀目,目中的狡黠一閃而逝。
“呵,姐姐再無新鮮手段了?還真是讓人失望啊。”
涂山嵐口中嫌棄連連,身體卻習(xí)慣性地接過絹帕,仔細(xì)地沾了沾涂山絮俏臉上的晶瑩淚珠。
見這感情牌再次得逞,涂山絮突然一把摟過涂山嵐的倩腰,又以她嬌嫩地臉頰蹭著對方那吹彈可破的臉蛋嬌聲道:“誒呀,沒有小嵐在身邊陪著,姐姐可怎么辦呀。
姐姐又蠢又笨,連許的相公亦是個不聰慧的,只能靠著妹妹幫襯呢?!?
涂山嵐扭了扭身掙脫涂山絮懷抱,又以相同姿勢坐于床榻邊上,而后故作嫌棄的嬌軀顫抖了一下道:“俄,誰要陪你,只是盯著你罷了,督促你無事莫要留戀紅塵?!?
聽了此言,涂山絮毫不氣餒的再一次湊上前去,抱著妹妹的腰肢搖晃。
“是啊是啊,妹妹說的都對,沒有妹妹督促著,姐姐心里還有些慌慌的呢。”
涂山嵐也不搭言,只是以一副無奈地表情回應(yīng)。
見雨過天晴,涂山絮玩鬧之心頓起,徑自伸出一雙‘魔爪’直向涂山嵐那寬廣的胸懷抓去。
一時間,你推我擋,你來我往。
‘抓n龍抓手’過處馨香滿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