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云瑞點(diǎn)頭稱是,蛇媚微蹙黛眉冷冷地看向他,口中逼問道:“既然道兄質(zhì)問小鱗無憑無據(jù),那吾亦要質(zhì)問一句,道兄可有憑據(jù)?
此處的修士盡是見多識廣者,試問又有何人聽過此物?
道兄莫不如悄悄退去,也免得傷了彼此和氣?!?
“自”
“師姐所言極是,此等荒謬之言可有憑據(jù)?”
云瑞正欲反駁,一個(gè)女聲突兀地插嘴進(jìn)來將他后續(xù)之言堵了回去。
話音一落,兩名長相一般無二地女仙自圍觀修士群中行出。
“來者何人?”
在被逼問之下剛要反駁卻又被他人搶了話茬,如此情形任誰都會惱怒,云瑞言中的不悅已是呼之欲出。
“小嵐?啊~夫人夫人來了,快快快,快來見過咱家兄長?!?
看到來人,已沉默許久地申公豹突然變得興奮起來,緊走幾步行至那身著素白仙裙的女仙身側(cè),又拉住她的手將其牽至云瑞面前。
待聽過申公豹的一番介紹,云瑞和善地點(diǎn)點(diǎn)頭。
“常聽夫君言說兄長乃是法力通玄的得道真仙,今日終于有幸相見,弟婦給兄長見禮了。”
涂山絮輕聲細(xì)語地問候了一句,又朝云瑞深揖一禮道。
“弟媳無須多禮。
此來倉促,也沒準(zhǔn)備什么初次見面之禮,這讓為兄好生尷尬呀!”
云瑞打趣道。
涂山絮連連擺手,又客氣了幾句,而后表情凝重地道:“兄長恕罪,我家小妹見識短淺又性子沖動,言語多有不敬之處,弟婦代她給兄長賠罪了。”
說完便要跪下叩頭。
云瑞手疾眼快將其托住,而后故意呼喝申公豹以示親近。
“我弟還不快將弟媳扶起來,你小子定然在背后說過為兄壞話,否則弟媳怎會如此小心翼翼。”
一句言罷,云瑞又轉(zhuǎn)而安撫涂山絮道:“為兄并非兇橫之人,此區(qū)區(qū)小事罷了,弟媳無須如此客氣?!?
云瑞表現(xiàn)的極為大度,連說絕不怪罪,然而剛過片刻他便清楚了涂山絮的跪拜之意。
合著是打的提前量!
‘山海拍賣行’門前,涂山嵐與蛇媚幾人見禮過后隨即便來到云瑞身前,指著他的鼻子便開始痛斥,句句不離行騙。
諸如憑空編織謊言,造謠生事,害的心性有缺的修士沉迷其中亂了道心。
還有驅(qū)使晚輩行騙,被抓住痛腳后不思悔改竟還無理取鬧等等
在涂山嵐的口中,云瑞已成了無膽的匪類,霍亂的根源,便是與曾經(jīng)的‘氣運(yùn)之魔’相比亦是多有不如。
這涂山嵐口齒伶俐,語速又快,嘰嘰喳喳地沒完沒了,又以手勢輔助言語更顯氣勢不凡,而且還聲音大小可調(diào)。
云瑞幾次欲出言辯駁,卻盡皆被蓋住聲音堵了回來。
眼看著云瑞的臉色開始顯出鐵青,涂山絮慌忙跑去阻止卻拉得住人拉不住嘴。
好一通酣暢淋漓地斥責(zé)后,涂山嵐面有神清氣爽之意,雖口中仍是喋喋不休,但節(jié)奏卻終于見緩。
趁著個(gè)對方喘氣的當(dāng)口,云瑞抓住機(jī)會插言道:“貧道有實(shí)物為證?!?
說完又趕忙趁涂山嵐愣神地工夫大喝一聲,“少司,取陣盤來?!?
聽了此言,也分擔(dān)了些‘火力’的姚少司一蹦三尺,直向自家店鋪奔去。
“什么實(shí)物,不過是些障眼法罷了,竟還心存”
聽了云瑞之言,涂山嵐臉現(xiàn)怒意,剛要再提語速卻被她身后行來的蛇媚拉住。
“為何要用障眼法?師妹知曉此物?不是僥幸得來僅有一具么?”
蛇媚輕聲問道。
“師姐不知?此物乃是某旁門左道修士所煉制,據(jù)某心性有缺的修士言說,此物煉制不易。
我呸,行騙之物怎敢提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