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女子。
見這太子出現,飛廉拱手施禮,口中道了一句,“飛廉見過太子。”
“風帥不必多禮。”
那太子擺了擺手,又道:“急召風帥前來乃是有事相托。”
“太子盡請吩咐,卑下自當竭盡全力。”
“昨日有信使來報,言說白澤前些時日不告而別如今已是不知所蹤。
如今軍中流言四起,本座隨后便要回返軍營坐鎮以穩定人心。
四方城中這靈石收尾之事,風帥定要盡快將其了結。”
“太子容稟,收尾之事再有個日也便差不多了,卑下本欲徹底完結再向太子稟報。
至于營中,智帥為何為何”
那太子冷哼一聲又將手一揮,帶得甲胄‘嘩楞楞’作響。
“哼~!”
“為何?”
“只因品性低劣,還能為何。”
看也不看飛廉一眼,那太子咬牙切齒地繼續道:“早年間我圣族與巫蠻交戰之時,她便以趨吉避兇本能為借口屢屢出言中傷我族氣勢。
彼時,甫一有些風吹草動,她便立刻棄大勢于不顧轉身欲逃。
但凡存些必死之志,何至于將這天地拱手讓人?
此族賊也!”
本有心為白澤辯解幾句,可再一想到自己同是轉身逃命之妖,飛廉面色尷尬地欲言又止。
“風帥退走自與白澤不同。
你本效力于叔父帳下,同遭圍攻之時便以叔父之能亦不免身隕,你能得以保全皆因遁法之故。”
那太子一見飛廉臉色便故意出言回護了幾句,而后又道:“本座念在主仆一場,本有心令那白澤于身邊出謀劃策將功補過,不成想,此賊果真積習難改。
稍后便發下令去,白澤叛族,罪不可赦。
但有族中之人能打殺白澤者,賞靈寶一件,靈鎧一身,軍功連升三級。”
待其言罷,跟在他身后的一名女子應聲道:“遵旨!”
說完,那女子不知從何處掏出一把骨笛攥在手中,轉身便往山下行去,邊走邊吹奏了幾聲。
不管那影影綽綽聚向吹笛女子的身影,那太子拍了拍飛廉地臂膀緩聲道:“好了,咱們言歸正傳。
靈石之事一待完結后,取出所得四成送到四方城城主府。”
“便讓其白白得了好處?”
飛廉略顯氣悶地說道。
“哈哈哈~!”
那太子的狂笑聲極為燥烈。
笑了幾聲又搖晃了一把飛廉,太子又道:“風帥呀風帥
那四方城中闡教勢大,眼下還不好過河拆橋。
再說
本座本就意在挑撥。
你想想,四成所得是何等之巨?
盡皆交到闡教手中,只看他如何分配,又如何平衡那眾多小勢力之間的關系。
你要派我們的人手將此事盯緊了,任何風吹草動都不能放過。
到時候只要他闡教生出貪婪之心欲多吃多占,你便立時借他人之手將消息放出去。
到得那時,便是他闡教聲望崩塌之始。”
說完太子又陰森森地笑了一聲繼續道:“hiehie~!”
”浮財浮財再好與此間天地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那西方教可需打點?”
飛廉謹慎地提醒道。
“哼~他們還不配~!”
太子冷哼一聲后又咬牙切齒地道:“兩個困守西洲的蠢貨,險些誤我大事。
本座布局已畢便漏了些風聲過去,本是意在拉其遮掩,誰知那西方教竟肆意妄為,大肆打殺擄掠南海諸島。
若非本座借得法寶控其門下心智又故意去觸截教霉頭斷其后續,恐此事早已提前暴露被眾人所忌。”
“嗯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