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都是江湖上絕頂?shù)母呤郑夹械乃俣龋绕瘃R匹都快上許多,續(xù)航能力更是遠(yuǎn)超最有耐力的馬兒。
所以很快他們就到了段宏和夏詠初約定的地點。
段宏隱蔽地看了一眼,一株碗口粗的小樹上,系著的一條綢緞,心知這是夏詠初表示“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的信號。
但是三爺啊,這里可是有一位先天宗師,你真的做好準(zhǔn)備了嗎?
不過段宏不打算繼續(xù)胡思亂想。
如果三爺?shù)臏?zhǔn)備真的出了問題,自己就拼死拖住那個宗師。
以三爺昨晚表現(xiàn)出的身手,逃出生天的機會,也不是沒有。
“你說的東西,放在哪兒?”玉面毒生含笑問道。
另外兩名頂尖高手,則在不露痕跡地打量周圍的環(huán)境。
至于那位異國先天宗師,一言不發(fā),氣息全無。
如果不直接看著他,段宏根本感應(yīng)不到他的存在。
想到先天宗師那些戰(zhàn)績的傳說,比如一人滅一國,一人擋一軍。
他回想起自己當(dāng)年闖蕩江湖時,驚鴻一瞥下所見到的宗師戰(zhàn)斗力,段宏開始后悔把這些人引過來了。
“段兄莫非想反悔?”見段宏遲遲不做聲,玉面毒生提高了音量。
這時一個聲音從樹林深處響起,“這有什么好反悔的,區(qū)區(qū)一顆丹藥而已。我做主,丹藥可以給你們,不過,就用你們幾個的性命來交換吧。”
聽到聲音,段宏立刻后退兩步。
并非要逃跑,而是和夏詠初一起,將那四人夾在中間。
當(dāng)然,一個頂尖高手,一個一流高手層次的夏三爺,要將三名頂尖高手、一名宗師包圍起來一網(wǎng)打盡,簡直就是笑話了,說出去可以讓人笑得扶腰的那種。
聽到夏詠初的聲音,玉面毒生等都望過去,那位不知名的異國宗師的目光冷冷地從段宏身上掃過,再看向聲音來處。
“原來是夏三爺,”玉面毒生瞇起眼,“江湖上都說,夏三爺運籌帷幄,智計無雙,看來今天這事,也是出于你的策劃?‘血殺’段宏沒有背叛你?”
夏詠初的身影已經(jīng)完全暴露在他們的視線中。
他穿著一身青灰色的長袍,月色下似乎帶著淡淡的熒光,整個人看上去英氣勃勃。
嘴角帶著一點若有若無的笑意,似乎對一切都了然于胸。
“可是我有個疑問,我們的情報顯示,夏府的客卿高手,并沒有離開夏府。你是何時又收羅了一些別的高手?”
夏詠初淡淡一笑:“我沒有收羅別的高手。”
玉面毒生張望了一下,四周確實沒有感應(yīng)到其余人的氣息,不由得狐疑:“那今天你布置這事,引我們出來,是打算讓誰來留下我們呢?”
他的目光掃過段宏:“就憑他?”
又落在夏詠初身上,“還是夏三爺打算親自出手?”
夏詠初微微一笑:“有何不可?”
玉面毒生愣了愣,然后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捧腹大笑,“夏三爺,莫非你是深藏不露的絕世高手?”
夏詠初依然微笑,“或許真是這樣呢。”
段宏的心直往下沉。
怎么回事?
難道三爺對江湖高手的層級劃分,并不清楚?偷偷摸摸修煉到了一流高手的境界,就以為天下無敵了?
不對啊,三爺畢竟網(wǎng)羅了那么多的高手客卿,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肯定不會如此膨脹。
那……是否三爺在別處還有埋伏?段宏隱蔽地看向四周。
玉面毒生瞇著眼,盯著夏詠初,“既然如此,就由在下來領(lǐng)教一下夏三爺?shù)母哒邪伞!?
說著,擺開架勢,卻不馬上進攻,看得出他確實心存顧忌,只不知是在忌憚夏詠初可能的后手,還是真的認(rèn)為夏詠初是隱藏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