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給法院的鬼佬們賺福利啦。”張國賓一拍大腿,出聲講道:“自己人,大家都是自己人!”
“好吧,這件事情我去協(xié)調(diào),不過該走的法律程序,還是要走的。”郭偉明細(xì)細(xì)一思索,張口答應(yīng)道。
以他的職權(quán)地位,安排一下酒廠處理,不算什么大事情,把酒廠轉(zhuǎn)手給張國賓,只要張國賓合法運營的話,對于警隊而言,是一個合作雙贏的項目。
造假酒廠本身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灰色生意,可一旦造酒廠變成制冰工廠,就算廚師,原料,大佬全部被干掉,警方也照樣要把酒廠封掉。
有些事不搬上臺面無關(guān)緊要,有些事搬上臺面法不容情!
不過,酒廠畢竟是一座工廠,里面的設(shè)備有價值,工廠的職員要吃飯,不可能一直荒下去。
“多謝郭sir!”張國賓大笑的出言感謝:“我就說,警署的咖啡怎么這么令人難玩,原來不是咖啡,是警署的人讓人掛念呀!”
“害。”郭偉明搖搖頭,拿起咖啡杯,飲下一口。
“張先生真會講話。”
講真的,雖然他知道張國賓確實是一位社團大佬,不過,他半分都看不出張國賓有社團大佬的樣子,相反,徹頭徹尾像一個商業(yè),全心全意都惦記著揾錢。
別的江湖大佬見其它社團出事,第一個反應(yīng)是搶地盤,第二個反應(yīng)是搶生意,第三個反應(yīng)是直接搶錢!
張國賓倒好,不要地盤,不要錢,專門來警隊撿便宜,挑三揀四,專揀正行生意。
“會講話有什么用,我就喜歡郭sir這樣做實事的人。”張國賓也有做實事,那就是送錢。
二人又交談片刻,主要事情的談定,張國賓沒有留太久,末尾接了一個電話,便起身離開,以有事要忙有由,告辭公關(guān)科。
這一回郭偉明沒有送張國賓進電梯,待到張國賓離開公關(guān)科,便轉(zhuǎn)身回到辦公室開始處理事情。
張國賓則先乘坐電梯下樓,命令大波豪,東莞苗去拿車,再換了一個電梯,乘電梯到十二層,步行五樓登上總署大樓天臺。
溫啟仁一身軍裝制服,戴著帽子,手中夾著一支香煙,右手綁著繃帶,靠在天臺墻邊吹風(fēng)。
大風(fēng)吹得他的發(fā)稍微微揚起。
張國賓踩著皮鞋幾個快步,登上天臺,上前叫道:“喂!”
“張生!”溫啟仁抬起頭,笑臉吟吟望向他。
“溫sir,大白天約我到總署天臺,不怕死啊?”張國賓罵著上前,不由分說,先給他一拳。
溫啟仁捂著肩膀,叫道:“怕乜!”
“總署天臺,掃地阿姨都懶得來,半月見不到一個人影,難道驚隔壁的飛虎隊望見啊?”
風(fēng)聲差點蓋過二人的話聲。
溫啟仁笑道:“你穿成這樣,飛虎隊上空路過,還以為你是一哥呀!”
張國賓無語,整整西裝,站直:“說吧,叫我上來有什么事。”
“沒事,我爽,單純要見大佬一下。”溫啟仁挺胸道。
“靠,約我上來曬太陽。”張國賓怒罵:“以后沒事少曬點太陽。”
“怕什么,我又不是見不得光,給你看樣?xùn)|西。”溫啟仁在懷里取出一枚勛章,炫耀的道:“銅質(zhì)英勇勛章,點樣,威不威!”
“嘖嘖,好威風(fēng)啊,溫sir,幾時當(dāng)一哥呀?”張國賓調(diào)侃道,溫啟仁聳聳肩膀:“就看大佬撐唔撐我嘍。”
“大佬撐我,遲早當(dāng)一哥啊!”
“哈哈。”張國賓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支,遞給他:“吸完這顆煙仔我就下樓,平日少見面,免得影響你升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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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溫啟仁接過煙點上,吸著煙道:“以后有什么線報,你發(fā)話,我做事,各取所需,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