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九吉舉起手中的盲杖,抬手就是一棍子。
也不管瞎子的身份暴不暴露了,先打了再說。
嘭!
這一棍子直接砸頭。
“啊!”潘月琴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被一棍子敲翻在地。
與此同時。
武夫郭川已經將逃跑的孫小童死死按到了文淵橋上。
潘月琴的慘叫聲從身后傳來,武夫王武連忙回去保護主人。
一棍子敲翻潘月琴之后,九吉朝著這女人的臉狠狠跺了一腳,然后便杵著盲杖咚咚咚的快步離去。
“夫人沒事吧?”王武將潘月琴扶了起來。
“那瞎子呢?”潘月琴氣急敗壞的吼道。
“跑進隔壁酒樓了。”王武指著六十多米開外的一座酒樓說道。
此時武夫郭川也將孫小童押了過來。
“你們做什么?”
“你們還有沒有王法?”孫小童不服氣的大喊道。
啪!
潘月琴抬手就是一耳瓜子。
孫小童挨了一耳光之后便不再說話。
“你在這里把這小子看著,王武跟我走。”潘月琴重新理了理頭發,帶著一股子憤恨走入到了酒樓之中。
瞎子九吉就坐在一樓的大堂。
一個人孤零零的坐著,盲杖就放在他的手邊。
潘月琴叫來小二讓他上了一壺酒。
接著潘月琴扯開凳子坐到了九吉的對面,王武就站在她的身旁。
潘月琴并沒有叫王武動手打人,如果只是打一頓,根本就無法消心頭之恨。
只見潘月琴從懷里取出一個小紙包。
打開小紙包里面是白色的粉末。
將白色的粉末倒入小酒杯之中,然后用酒壺給小酒杯倒滿了酒。
酒水遇到了白色的粉末,立刻翻滾了起來,冒出濃濃的黑煙。
光看這賣相那絕對是劇毒之物。
王武心里一個疙瘩。
這是要殺人……
他只是一個看家護院的武夫可不想惹人命官司。
如果說潘月琴只是要讓王武奏九吉一頓,看在銀子的份上,王武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可如果殺人那就不成了,命案主家未必兜得住,到時候我還不得把自己給賣了。
王武眼珠子滴溜溜的直轉,他都有些想叫肚子疼然后開溜了。
“灌給他喝。”潘月琴用刀子般的眼睛看向了王武,以主家的口吻命令道。
“愣著做什么?”潘月琴再次呵斥道。
正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軟,在潘月琴的呵斥下,王武心不甘情不愿地端起了酒杯,不過理智告訴王武如果自己真的把這杯毒酒灌給這個瞎子,多半自己要賠命,為了一個月一兩的銀子,真犯不著干這種事兒。
只見王武偌大一個漢子,端著小小一個酒杯一臉為難的說道:“潘夫人……這事兒不好辦啊,小的實在這個……”
啪!
瞎子九吉突然出手,一掌又準又狠的拍向了王武端著的酒杯。
此時王武面露為難之色的看著主家,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瞎子九吉會突然出手。
這一掌拍出。
酒杯里的劇毒之水好巧不巧就落進了王武的嘴中。
“咯咯咯咯……”王武連退三步,脖子一歪當場斷氣。
潘月琴猛然站起慌忙后退,她指的九吉瘋狂的咆哮道:“你不是瞎子!我夫君就是你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