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打斗聲,尤其是那張屠夫猛撞桌子的聲音,把丫鬟小翠從睡夢里驚醒,她穿著睡衣來到二樓,怯生生的詢問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沒什么……有人闖上來想殺我,已經被我放倒了。”九吉大方的承認道。
“要……要不要報官?”
“江湖上的事,沒必要報官。”
“那……要我做點什么嗎?”丫鬟小翠主動說道。
九吉意外的看了一眼小翠,小翠這是在向自己表忠心。
九吉原本是想讓小翠回去睡覺,不過想了想還是對她說道:“你口技不錯。”
“多謝少爺。”侍女小翠有些摸不著頭腦。
少爺為什么會說這種話?
小翠用舌頭舔了舔嘴唇,已然做好了準備。
“一會兒動作很大,這家伙應該會醒。”九吉平靜的說道。
“嗯嗯……”小翠聲若蚊蠅,內心卻在吐槽。
原來男人都是一個樣,喜歡在外人面前表演。
“你就站在我的身后,模仿其他人的聲音,問這張屠夫究竟是誰派來的?”九吉交代道。
“啊……”小翠恍然大悟,原來少爺說的是這個口技。
“你模仿誰的聲音最像?”
“額……我模仿韓玉兒和老爺的聲音最像,其他人的聲音沒怎么練過。”小翠回答道。
“你還會模仿老爺?”
“嗯……”
“你模仿一句。”
“我兒九吉,恐怖如斯。”小翠的嘴里吐出了沙啞沉重的聲音,竟然和張府張孝敬的聲音一模一樣。
“額……那一會兒你就用老爺的聲音問吧。”
“好的。”
“等等……容我想想。”
正準備下刀的九吉,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
“這樣吧……一會兒這胖子醒了我再教你,你現在先去取一張涼席來。”
“我這就去。”小翠立刻答應了下來,接著她摸著黑從樓下取來了一張單人涼席。
九吉把昏迷的張屠夫,翻了個個兒,使其趴在了涼席之上。
然后一腳踩住了張屠夫的后背,用張屠夫自己帶來的牛耳尖刀,一刀扎進了張屠夫的右腳關節,刀尖一攪,再一刺,半截牛耳尖刀就入了腳踝……
鮮血直流……
右腳的腳筋就斷了……
九吉沒有殺過豬,挑斷手筋腳筋的手法,比較粗糙,他反正就是把刀插進骨頭關節處,然后一陣攪拌。
這張屠夫的武道修為明顯不如瘟道人。
迄今為止,那瘟道人是唯一在中了心眼蠱毒之后還能說話的。
九吉將張屠夫的手筋腳筋一起挑斷,然后再用牛耳尖刀刺入他的眼眶,剜掉了他一對眼睛。
做完了這一切之后,張屠夫的血流了,整張涼席,可這家伙居然還是沒有醒。
沒法子……
只能上解藥了。
九吉從床下處取來了自己的夜壺,這夜壺是空的,不過里面應該還是有一點存貨,畢竟還沒有洗。
一滴黃金液體。
倒入了張屠夫血肉模糊的眼眶之中。
張屠夫渾身一個抽搐,瞬間恢復了意識。
在意識接管身體的一瞬間,張屠夫便感到了無比的專心巨痛。
“啊啊啊……”張屠夫發出了凄厲的慘叫,他拼盡全力一個翻滾,如同咸魚翻身一般,從趴著的狀態變成了躺著的狀態。
接著張屠夫腰部用力,竟然坐了起來。
此時他的手他的腳都已經不能動彈了,如今他真的已經成了一條咸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