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潘月琴一般被折磨致死。
“本官的去留,豈是你一個區區民婦能夠決定的,聶捕頭!給我抓人。”許亭長下令道。
“李松!把他們給我轟出去!”孟玉娘猛然站起大聲下令道。
一名強壯的武夫將手中的棍子一橫,甩起了一道勁風。
此武夫正是李松雖然沒有修煉過內家功法,但是一身外功頗為了得,他能徒手四五百斤的鐵鎖,平日里頗得孟玉娘的器重,在潘府之中武功最高,同時每月拿的例錢也最多足有5兩。
李松雖然武功了得,但是他卻沒有貿然對官府出手,僅僅只是做做樣子,畢竟李松自己只是一個家丁,襲擊官差這種事犯不著……
萬一自己這一棍子下去,拿捏不住輕重,打死了官差,主家還能保他?
不過這拼命的氣勢還是做足了的,畢竟每個月五兩銀子……
面對潘家氣勢洶洶的家丁,許亭長往后退了幾步,竟然略有一絲怯場。
然而聶捕頭沒有后退,他甚至都沒有拔刀,只聽聶捕頭朗聲說道:“按照我大乾律法即使官府,也不能擅闖民宅,但是若民宅之中有兇殺案發生,便不受此限。”
說完之后。
聶捕頭邁步向前,這時聶捕頭的頭已經抵到了李松的木棍。
聶捕頭看向李松以平靜的口吻說道:“按照大乾律法,民襲官視作謀反,當判死刑。”
此言一出。
李松的氣勢明顯軟了一分,只聽他吼道:“你不能帶走兩位夫人!”
“如果她們犯了命案,那就必須帶走,如果沒有,自然不會。”聶捕頭說完之后,用兩根手指輕輕的撥開了李松的木棍。
能舉起500斤鐵鎖的李松,竟然抵抗不了兩根手指。
不是力量不足,而是犯不著……
聶捕頭單獨一人來到了孟玉娘到面前,孟玉娘毫無懼色地與聶捕頭對視。
只聽孟玉娘冷聲說道:“我那妹妹潘月琴被你們抓進牢獄,折磨至死,算不算命案?”
“放屁!那潘月琴是她身體弱,舊傷復發而死,與人無怨!”許亭長大聲吼道。
“哈哈哈哈……好!說的好,許傳仁記住你說的話。”孟玉娘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聶捕頭!如果我潘家沒有發生命案,該當如何?”孟玉娘詢問道。
“我等自會離去,絕不擾民。”聶劍鋒置地有聲地說道。
“那好。”孟玉娘一揮手讓十幾名武夫家丁退到兩側。
一眾捕快去往了小院內的一間平房。
一名少年就守在平房的門口,見到這么多捕快來了,那少年卻是張開雙臂說道:“你們干什么?你們不能進去!”
“為何?”許亭長詢問道。
“我三叔受了重傷,現在正在被治療。”張彪說道。
許亭長看向了張彪嘿嘿冷笑說道:“他們怎會給你三叔治療,他們現在想的是如何滅口,毀滅人證!”
“聶捕頭!快進去救人。”許亭長再次下令道。
“遵命。”
嘭!
聶捕頭一腳踢開大門,鉆進去之后馬上又鉆了出來。
“你干什么?”許亭長一臉不解的問道。
“額……要不您進去看?”聶捕頭一時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