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衛(wèi)東聽完九吉的敘述之后,當即拍板說道:“木甲大人……幸好您及時來了,此事是縣府衙審理,今日縣府衙恐怕已經(jīng)報道了省府衙,而省府衙報到城主府,恐怕還有一段時間,明天早上,我派親信去一趟省府衙找龔大人說一下此事,就能將其抹平,只要二件事沒有報送到城主府,那抹下來輕而易舉……”
“那實在太好了。”九吉略有一絲興奮的說道。
九吉已經(jīng)習(xí)慣了裝瞎子,一旦被人滿城通緝,他還真有些不習(xí)慣。
“木甲大人……您有所不知,我們水龍幫在流香城經(jīng)營多年,這不過只是一件小事兒,如果您是想在流香城安頓下來,你只管來找我們水龍幫,如果你是想找女人,那您也只需要找我們水龍幫,我們水龍幫一定把事兒給您做得妥妥的,你又何必多此一舉呢?”流水車行的管事于衛(wèi)東十分熱情的給九吉倒了一杯水酒。
九吉舉起酒杯便喝,飲了一小口酒之后繼續(xù)說道:“不是不信任你們,而是本座不喜歡麻煩別人。”
“木甲大人,您真是太客氣了,能為您做事是我們的榮幸,哪有什么麻煩不麻煩的。”于衛(wèi)東連忙在旁陪笑。
“對了……今天晚上我來的時候,走的正門,有個胖子放狗咬我,被我殺了。”九吉以平淡的口吻說道。
“殺的好!竟敢冒犯木甲大人,他沒死我也弄死他。”于衛(wèi)東一臉憤怒的說道。
“木甲大人……您來都來了,晚上不如就在這里留宿吧。”管事于衛(wèi)東熱情的說道。
“你這里有多余的床鋪嗎?”
“當然有多余的床鋪……我這里有下人睡的床鋪,您去我的房間睡上房,我去喚內(nèi)人伺候您睡覺,我去睡下人的床鋪。”
“額……這怎么使得?”九吉連忙推脫道。
“這如何使不得!?您是天水族的上師木甲,內(nèi)人能夠伺候您,那是她前世修來的福分,我這就去喚內(nèi)人下來,伺候您老。”
“等等!容本座想想……”
閉著雙眼的九吉突然一臉嚴肅的說道。
讓車行管事的妻子伺候自己,沐浴更衣肯定不行,這倒不是九吉不敢享受,而是朱少泉應(yīng)該就在外面,保不齊冷玉貞也在……
他們認為自己是通過展露蠱師身份才獲得水龍幫的信任,這般獲得的信任最多只是盟友關(guān)系,又豈能夠讓這位于管事甘愿獻出妻子?
“本座是個瞎子,就算是絕代佳人,傾國傾城本座也欣賞不來,也不需要什么上等房間,隨便找個干凈的房間讓我睡就可以了。”
“小屋外面就是丫鬟的房間,那小丫鬟收拾的還挺干凈的……”此時已是深夜,于衛(wèi)東帶著九吉來到了一間丫鬟的房屋。
“老爺什么事呀?”那丫鬟從睡夢中驚醒,看容貌約摸,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
“把你的床鋪讓出來,讓我這位兄弟休息一晚。”
那丫鬟自然是連忙點頭。
九吉上了床鋪,那丫鬟穿著單薄的衣服站在床邊被冷的瑟瑟發(fā)抖,也不敢說一句話。
九吉脫下了外套,鉆進了丫鬟的被窩里,然后對著那丫鬟招招手說道:“別站在外面,太冷了。”
“聽見沒有,快去伺候。”于衛(wèi)東恨不得給這看不懂事兒的丫鬟一腳。
那丫鬟連忙鉆進被窩里……
“大人您好好休息!”于衛(wèi)東安排好了之后方才離去。
翌日。
一大清早。
于衛(wèi)東就帶著自己的妻子前來請九吉一起用餐。
開門之后。
九吉就見到了于衛(wèi)東夫婦倆都掛著一張諂媚的臉。
這若是被那朱少泉看出這兩人是在媚上就不好了。
九吉將兩人拉進了小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