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香城南三區共有三座義莊。
九吉花了一天時間,對這三座亦莊都做了考察……
考察的方法也很簡單,就是問義莊還接不接生意。
問來問去……
只有西南城區這家義莊已經停止了接生意義。
找對了位置之后,九吉于昨日夜晚身著捕快服,帶著鐵面具,悄無聲息的潛入到了這家義莊,義莊并不是什么重地,手位極其稀松,九吉輕輕松松的便闖入到了義莊,在義莊里轉了一圈,找了一個合適的地方躲藏。
這地方就是火爐房的干草堆……
九吉和水龍幫的成員打的是一樣的主意。
九吉是為了救人,而水龍幫的吳堂主則是為了偷蠱蟲。
大約早晨的時候……
吳堂主等人利用水龍幫在流香城盤根錯節的勢力,輕輕松松的進入到了義莊,甚至還換上了一身火工衣服……
若非九吉認出了吳堂主隨行的于衛東,恐怕他也會認為這一群人就是義莊燒尸體的火工。
此時此刻。
水龍幫吳堂主就在九吉的身邊和一眾幫會成員討論著偷蠱蟲以及善后事宜,渾然不知,就在自己身旁的草堆里早已藏了一個人。
從昨晚藏到現在……
咚咚咚……
火爐房的木門響了起來,正討論著如何干掉李大寶全家的水龍幫幫眾立刻住了嘴。
李大寶推開了木門,再次合上的木門,然后快步走向了吳堂主等人,朝著吳堂主躬身說道:“吳堂主……那太監肯定是想取走蠱蟲,他已經把所有城衛軍都打發到了進出義莊的隘口,讓他們首道明天早晨,而他自己則守在了幾具尸體之旁,等著蠱蟲孵化?!?
“你是說那五名城衛軍目前不在義莊?”吳堂主沉吟的說道。
“沒錯……進出義莊只有一條道,那太監命令城衛軍只能守在進入道路的隘口,不允許任何人進入義莊。”李大寶一臉欣喜的說道。
“那隘口有那么遠,這么說即便義莊里發生打斗,那五名城衛軍也聽不到?”
“沒錯?!?
“那太監至少也是中三品的武師,說不定已經練出了劍煞,我們沒有必勝的把握?!眳翘弥饕荒槼烈鞯恼f道。
“咱們還有迷藥天香醉?!庇谛l東陰測測的說道。
吳堂主搖了搖頭一臉冰冷的說道:“獅子搏兔,全力一擊,絕不能把希望只寄托在迷藥之上,如果迷不倒那太監,就用金絲魚網,任憑他武功再高也有死無生……”
“不過金絲漁網我們沒帶。”
“沒關系……反正那蠱蟲孵化還有好些時候,我們走水路出去帶好金絲魚網和三叉槍,如果那太監喝了毒酒就此暈倒也就算了,如果他不中毒,咱們就一把網撒下去,沖上去一頓亂捅,除非他已經化氣成罡,否則必死無疑!”吳堂主雙目冰冷的說道。
“堂主所言甚是……”
義莊管事李大寶帶著一群水龍幫成員離開了火爐房……
火爐房里空空蕩蕩……
茅草堆里。
一個帶著鐵面具穿著捕快服的男子從中鉆了出來,九吉從儲物袋里取出了一條風干的小魚塞進自己嘴里,然后又取出一個水壺灌了幾口水……
略作補充之后,九吉找了個犄角旮旯放水……
既然那太監也想要蠱蟲,那么必然會在獲取了蠱蟲之后,才會讓義莊焚燒尸體,故而水龍幫一行人不應當再返回火爐房,守在這里已經毫無意義。
九吉摘掉了臉上的面具,脫掉了捕快服,換上一身火工衣服出去……
九吉需要確認那兩個姑娘身體完整,他才有出手的必要,否則他打算就此悄然離去,實在沒有必要牽扯到水龍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