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酒菜丁澈和蕭康是一起吃的。
只有丁澈夾過的菜,蕭康才會夾……
丁澈完全有理由殺他。
因為蕭康體內的水息蠱,就是丁澈賣給他的。
而現在蕭康已經身陷牢獄,武仙級數的打更人隨時會來提審他。
那時他一定會交代一切。
丁澈的體內十之八九也有水息蠱,丁澈有問題,他老子丁化云一定脫不了關系。
這一下拔出蘿卜帶出泥,不知道有多少人倒霉。
一盒菜吃完之后……
丁澈擦了擦嘴說道:“蕭康兄弟好生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給我,我一定會幫你處理干凈。”
“嗯……丑話說在前頭,打更人到了你們還沒有擺平,我會交代一切。”
“你放心好了?!倍〕嚎焖偈帐捌鹆送肟辏缓筇嶂澈斜汶x去了。
當丁澈離開以后,蕭康到了厚厚的草墊當中,思索著其后的對策。
思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
只要丁澈不把自己安排好,那沒說的一定要把他抖出去。
或者現在就把他抖出去……
突然間。
蕭康摸向了自己的肺部。
肺部奇癢難當……
甚至還有一陣陣的疼痛。
水息蠱!
是水息蠱在咬自己,他在瘋狂的進食。
“啊!”蕭康發出了一聲凄厲的大吼。
“丁澈!”
“丁澈也是蠱師!”
“他要殺我滅口!”
“臨江城城主丁化云的大公子丁澈也是蠱師,我身上的蠱蟲就是他賣給我的,花了我萬兩白銀!”
“千真萬確啊!”
蕭康瘋狂的哀嚎了將近兩個時辰。
守衛在牢房中的獄卒卻根本沒有理會他。
囚犯只要不逃跑,不死就行了。
他們作為獄卒,其職責只是看管囚犯,至于調查蠱師根本不是他們的職責。
大約兩個時辰之后……
蕭康停止了哀嚎。
他死了。
他七竅流血。
非但如此,他的胸脯還起伏不定,在他的胸腔之中還有一只肥嘟嘟的蠱蟲正在快速生長……
獄卒將這里的事,如實上報給了城主丁化云。
丁化云找到了大兒子丁澈,當場打散了他體內的真氣,然后用自身的真氣游走丁澈的全身,并沒有發現任何一只蠱蟲。
“父親……我早就說過了是了蕭康死到臨頭,含血噴人,您偏不信!”丁澈一臉蒼白的說道。
“唉……不是蠱師就好,記住千萬不要涉蠱,否則爹也保不了你,金鑼打更人楚大人已經來了,你且隨為父去見他?!?
“好的……父親?!?
丁化云轉身,丁澈恭敬的跟隨在后,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陰沉的微笑,旋即又快速隱去……
……
經過兩日的車程……
夏家兩姐妹駕駛的馬車抵達大丘鎮。
到了大丘鎮之后,將馬車連同馬匹寄養到了鎮上的車馬行。
隨后三人一起上山。
三人的儲物袋根本就不可能裝下兩箱藥材。
夏家兩姐妹各自挑了一個扁擔。
兩個扁擔,四個框,一些重要的藥材放入儲物袋。
約摸半個時辰的功夫。
處著盲杖的九吉來到了韋家堡。
今日值守韋家堡的是另一名三代弟子名叫韋昌浩。
韋昌浩經常在校場上練武,自然也是認得九吉的。
不過韋昌浩雖然認得九吉,但卻叫不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