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值中午。
白天。
陽光充足。
蔣玉清推開房門,便見到了一個大秘密。
只見那兩名唇紅齒白的少年仆役,正爭相恐后的搶食著一個水袋。
瞎子九吉站在床上,手中握著一個黑皮水袋,那水袋的袋口流著乳白色的液體……
嗯……沒錯。
蔣玉清認得那東西,那是現磨的熱豆漿。
啪!
蔣玉清重新關上了門。
站在大門之外,大口大口的喘氣。
太刺激了。
兩個男子爭搶熱豆漿的場景,在蔣玉清的腦海揮之不去。
在房屋之后的大水缸里,被綁在水缸里的唐仙兒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她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喊聲。
蔣玉清聽著耳邊的話語,腦海里的場景更加揮之不去。
僅僅只是掙扎了片刻……
蔣玉清便從儲物袋里取出了一個小玉瓶。
她伸出舌頭在玉屏的瓶口舔了舔。
這藥不能舔多,少許能夠助興,多了就有性命之危。
舔完了之后……
蔣玉清神色變得潮紅無比,然后她再次推開了門。
半日之后……
九吉推開了房門,傍晚的陽光照在他的臉上,照的九吉都有些睜不開眼睛。
對了……
自己是個瞎子。
九吉重新閉上了眼睛。
今日實在太過兇險,若非采環閣的薛師傅,傳授了九吉壓箱底的功夫,九吉未必能夠將她們全部降服。
九吉穿好衣服杵著盲杖離開了小院……
九吉從墻上取下掛著的二胡,去往校場。
在較場之中,一個人孤獨的拉著曲子……
曲子之中充滿了淡淡的憂傷。
一直到夜晚來臨……
夏熏兒來到九吉的面前。
“公子……菜已經做好了,蔣姐姐等你回去一起吃。”夏薰兒說道。
“你的身體有沒有感覺不適?”九吉請問道。
“公子是指哪方面?”
“水息蠱和鐵皮蠱。”
夏熏兒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還有右肺的位置,略微感受了一下。
“沒有。”
“那就好。”九吉長舒了一口氣。
那一日張三吃了虎狼之藥,引發體內豬力蠱變異,看來也只是偶然。
“蔣玉清有沒有說什么?”
“沒有,她就像何姐姐一樣,對我們噓寒問暖。”
“何淑華和李小翠的事不要告訴她。”
“薰兒明白。”
“蠱師的事就更不能說了。”
“公子放心,我和妹妹都死過一次了,自然知道輕重。”
九吉收好了二胡,夏熏兒攙扶著九吉回到了丹室的小院。
到了丹室的小院,蔣玉清已經換上了一襲白衣她顏笑宴宴,然而夏靈兒卻依舊穿著一身青衣一臉冷漠。
“恩公……你回來了。”
“你說什么恩公?”
“恩公,你何須騙我?”
蔣玉清將嘴湊到九吉的耳邊低聲說道:“尺寸一樣,味道也一樣,我嘗過的東西不會忘的。”
九吉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恩公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九吉神色稍緩。
“唐仙兒如何了?”
“恐怕已經不行了。”
四人來到了屋后的大水缸。
此時唐仙兒已經面色煞白,七孔流血而死。
“哎……”九吉長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