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會返還給韋坤山,只有少數東西會收走。
“梁家還是大度,不愧是流香城第一大世家,以后我們韋家如果起來了也得要有這種心胸。”韋坤山一臉感嘆的說道。
“你們煉煞如何了?”
“我已經快圓滿了,不過需要在內圈煉煞,而內圈的人很多往往排不上隊。”蔣玉清眉頭大皺的說道。
“回舅舅……我也是一樣。”九吉應道。
“我知道水幽洞中另有一處煞窟,不過水幽洞其他地方太過危險,你們還是就在此地煉煞,多耽誤幾天就耽誤幾天吧,反正我也沒閑著……”韋坤山說完之后從懷里掏出了十兩金子交給了蔣玉清。
數日后……
垚宮。
用餐石屋。
身穿藍白相間武服的武師,各自端了一個餐盤三兩成群的圍坐在一起。
閉著雙眼的九吉杵著盲杖進入餐室。
探路的盲杖打到了曹潔的身上。
“不好意思。”以往九吉的盲杖打過去,武師總會躲避而這一次曹潔卻故意沒有躲。
“公子……你眼睛不方便,我幫你吧。”曹潔微微一笑牽著九吉便來到了餐桌旁。
“你要吃些什么?”
“姑娘辛苦了,一碗小魚湯切幾塊血豆腐就可以了。”九吉從懷里掏出十兩銀子。
這是九吉在垚宮找到的最便宜的菜肴。
“我去端菜,不用銀子的。”曹潔微笑拒絕了。
曹潔端著菜來,卻發現蔣玉清已經坐到了九吉的對面。
曹潔強顏歡笑地將菜肴端到了九吉的桌上。
“多謝姑娘,銀子你還是拿著吧。”九吉再次將十兩銀子塞到了曹潔的手中。
曹潔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最終曹潔還是拿了銀子,她獨自坐在一旁扒著碗里的飯,兩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九吉的背影,目光之中滿是探究之色。
不遠處坐著王軒,他看了看曹潔,又看了看九吉,心不在焉的吃著盤中餐。
又過了數日……
趁著曹潔正在內圈一層打坐煉煞,王軒一如往常一般闖入曹潔的丙字十九號房。
今天不一樣……
王軒發現了墻上沾著宣紙,一共粘了五張畫。
每一張紙上都有著一男一女。
女的是曹潔,男的閉著眼睛是個瞎子。
曹潔倒在光滑的青石板上,而那瞎子就站在她的身旁。
兩人所處的環境就是溶洞,周圍還有一灘池水。
當然這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
王軒臉色從震驚變得茫然,從茫然變得羞憤,再從羞憤變得歇斯底里……
兩行淚水從王軒的眼眶中流出。
“哈哈哈哈……”王軒捂著嘴笑了起來。
自己居然把這種賤人當做白月光,真是可笑可恨!
曹潔走得太急,忘了將自己的書畫收起來……
曹潔高估了同門的有武德,或者低估了愛情……
粘在墻上的幾幅畫被王軒撕成了碎片……
王軒悄然離開了丙字十九號房,走向了水煞窟的中央。
巨大的煉煞場地。
一層一層的火圈整齊排布……
打坐煉煞之人,由外至內分布。
外圈稀疏,內圈密集。
橘紅色的火光照在了王軒陰晴不定的臉龐……
隨著王軒的深入。
火光也由橘紅色化作了淡綠色,最后是慘綠色……
燭火之光,極為敏感,受到水煞之氣的影響會變色。
在水煞窟的下方有一個幽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