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微微抬起頭,想起了那條鋪滿石子的小溪,現(xiàn)在看來,那是一切故事的。
不得不承認,他和千手柱間是性格迥異的兩個人。
宇智波斑沒有回答宇智波清。
新的客人來了,他又要去工作了,把手放下,離開墻默默走了過去。
宇智波清輕嘆一聲,感覺好像真要召喚那么多影級強者來自己這里,不一定能管理過來。
到了傍晚,接待完晚飯檔的顧客,宇智波清的飯館就打烊了。
沒有置辦夜間檔,一來是讓唯一的廚師旗木朔茂大叔休息一下。
二來宇智波清自己也要抽出時間去做訓練。
宇智波清是個斜杠青年,只是他分不清飯館是副業(yè),還是忍者是副業(yè)。
搞不好哪天前線吃緊,他就要上戰(zhàn)場。
下忍都要上戰(zhàn)場,他這個中忍也不例外。
宇智波清回顧了一下自己目前為止短暫的忍者生涯。
十歲從忍者學校畢業(yè),十二歲成為中忍,雖然不像卡卡西和鼬那樣天賦開掛,進步神速。
但放在整個同齡人里,也算是很不錯了。
而且他覺得自己也不屬于太努力的類型。
如果不是往生堂系統(tǒng)的出現(xiàn),宇智波清覺得自己的人生大概率就像鹿丸描述的那樣。
隨便做個忍者,隨便賺點錢。然后和一個不美也不丑的普通女人結(jié)婚,生兩個小孩,第一個是女孩,之后是男孩……
然后現(xiàn)在家里養(yǎng)著一個超影級和一個影級。
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
宇智波清來到自家的后院,這里被他改造成了一個訓練場。
手里劍,苦無放在簍子里隨手可拿,木樁靶子分布四周。
除了場地不夠大,修煉遁術(shù)不方便外,可以說是設施完善了。
宇智波清來到場地上做了十分鐘熱身動作,然后從簍子里拿起四枚苦無。
兩手各執(zhí)兩枚,站在靶子中間閉上眼,先扔出兩枚,并沒有直接扔向靶子的方向。
等待兩枚苦無飛行一段距離后,再扔出另外兩枚苦無,速度更快,力道更大。
以合適的角度撞擊前兩枚苦無,改變運動軌跡,這次的目標才是靶心。
咚咚兩聲,兩枚苦無插在了靶心位置。
宇智波清睜開眼,滿意地點點頭,雖然很久沒有鍛煉了,但是手感還沒生疏。
而且他發(fā)現(xiàn)上次旗木朔茂使用他的身體和卡卡西對戰(zhàn)后,自己居然自然而然依靠身體記憶學會了水遁·水亂波。
由別人操控自己進行戰(zhàn)斗,居然通過身體記憶,獲得忍術(shù)和戰(zhàn)斗上的經(jīng)驗。
由此,宇智波清想到了一種特別的修煉方式。
宇智波斑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后院的門口,只看了一眼就對剛才宇智波清的表現(xiàn)給出了評價:
“發(fā)力方式不對,角度不夠精準,導致的結(jié)果就是力道不夠,你這個雖然是命中了靶子,但是風一吹就會掉下來。”
宇智波斑說話簡單直接,通常直切要點,雖然效率高,但是往往忽略了聽眾的心情,即便是心帶好意的話語,聽起來也像是找茬。
宇智波清在想如何向宇智波斑溫婉地表達“我們菜b是這樣的,你不要再說了。”
面對強者的指指點點,就只能受著了,畢竟不能反駁“你行你上”。
宇智波清心念一動,對著宇智波斑說道:“你想活動活動筋骨嗎?”
宇智波斑看了一眼場地搖搖頭。
“這種簡單的訓練就算了。那個炒菜的實力怎么樣?我想跟他試試。按你的要求,應該不會招徠弱者吧。”
果然宇智波斑骨子里就刻著干架的基因,和誰都想試一試。
宇智波清搖搖頭,旗木朔茂忙了一天,還是讓他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