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藏想要移植寫輪眼,就需要一定數量的寫輪眼來實驗。
宇智波清想明白了這一切,但考慮過后,覺得自己暫時還是不要將這些告訴宇智波富岳。
他尚不清楚宇智波富岳的性格和想法。
不知道宇智波富岳會做出怎樣的舉動,倘若是沖動不理智的,可能會給整個家族帶來極其負面的影響。
以宇智波富岳手中的資源和算計能力,應該是較不過團藏的。
按照原劇情走向,應該宇智波富岳也沒查出來什么結果,最后不了了之了。
即便宇智波清現在的心中的怒氣可能不比宇智波富岳低。
宇智波清按捺住自己的情緒,說道:
“那么族長大人,我現在可以做些什么?”
雖然他心中已經有了一些模糊的解決思路,但還是擺出這樣的說辭。
宇智波富岳微微搖頭。
“我現在也沒想好如何處理這個事。叫你過來,只是想要你了解情況,注意保護自己。以你的實力和天賦,對于家族來說極其重要,我不希望你遭遇不測。同時,也拜托你多留意這些事,如果找到了突破口或者任何蛛絲馬跡,務必第一時間告訴我。”
宇智波清點點頭。
“感謝族長關心,我會盡力的。”
“那就這樣吧。”
宇智波富岳閉上眼揉著眉心。
隱約之間,隨著時間的流逝,他感覺到宇智波家族的路越走越窄,盡頭似乎是一個“死胡同”。
“死胡同”意味著什么?他不敢去想。
他覺得自己是一個多疑多慮的人,總是把事情想到最壞的地步,因此并不愿直面自己的擔憂。
那是他竭盡全力也無法解決的困境。
“希望是我想多了吧。”
宇智波富岳喃喃道。
宇智波美琴端著盤子來到矮桌前,用手指撩開兩鬢的發絲,撥到耳朵上,將點心和茶水放上桌子。
她看著宇智波富岳溫柔地埋怨道:
“你老是喜歡跟年輕人談論這些嚴肅又緊張兮兮的事,連鼬也被你影響到了。他才四歲,就老喜歡跟我扯一些我都理不清的大道理了。”
宇智波富岳無奈地苦笑道:
“我也不想老是說這些,我也想下班回家就看看報紙喝喝茶,但是現實處境是這樣的,沒有辦法,要居安思危。”
宇智波美琴秀眉微蹙,雖是抱怨,但她內心理解宇智波富岳所說的。
宇智波美琴轉過頭,對著附近角落的方向低呵道:
“鼬,不要偷聽了,晚練做完了嗎?媽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老聽這些東西會早熟的。”
話說完,宇智波美琴所對的那個方向傳來細而碎的腳步聲。
是宇智波鼬溜開了。
宇智波富岳嚴肅地說道:
“都是你平時太慣著他了,這才敢老是和你對著來。”
宇智波美琴雙手搭在腰上,不服氣道:
“鼬他才四歲啊,我怎么舍得兇他嘛。而且你不能對一個孕婦用這種語氣說話,你不僅是在兇我,還是在兇我肚子里的佐助。”
一向倔強難以妥協的宇智波富岳,瞅了一眼宇智波美琴的肚子,也乖乖服軟了。
“對不起,美琴大人。”
宇智波富岳表情和語氣都很別扭地小聲說出一句他極少說過的“對不起”。
“咳,咳,美琴,在年輕人面前給我留點面子。”
宇智波美琴把手放了下來,擺出勝利者的自豪姿態開心笑了起來。
“我是族長夫人,我的面子也就是你的面子啊。”
宇智波清被逗笑了,拿起盤子上的點心堵住自己的嘴,才不至于當著族長的面笑出聲,給他留點自尊心。
雖然宇智波美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