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清想了想,還是松動了一些術式,給予他們說話的能力,方便拷問。
一共兩個人,宇智波清只松動了吉井卓也的封印術式,如果發生了什么意外,至少還能留一個。
黑色術式從吉井卓也的嘴邊回退了一些。
吉井卓也發現自己的舌頭和嘴部肌肉恢復了一些力氣,可以張嘴說話了。
他沒有無畏的勇氣馬上自殺,也沒有堅定的信仰給予他超出自身勇氣的動力。
加入根組織只是尋求一份謀生的工作罷了,犯不著拼命。
而且咬舌自盡這種高難度的自殺手段并不是那么好一步到位的。
需要一些運氣和技巧,死得也會比較痛苦。
就團藏給予的待遇而言,吉井卓也覺得犯不著獻出自己寶貴的生命。
為團藏辦事?只是一份逼不得已的工作罷了。
但凡有掙扎的余地,都還是要試一試的。
“清老板,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我的隊友英秋呢?”
吉井卓也半張臉貼在地面上,和泥土親近,勉強地擠出笑臉,對宇智波清用十分客氣的語氣說道。
他完全不了解前因后果,但根據現在的場面情況,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
他們本就是做著不光鮮的事,又在這個關鍵時間點被抓了個正著。
就像是扒手在公交車上被便衣警察找上來聊天一樣,不可能是巧合。
但吉井卓也仍抱著最后的幻想,想繼續裝下去。
“還在裝啊,怎么跟你們老大一個德性。”
宇智波清腳踩在吉井卓也的后背上,冷冷道:
“如果我是宇智波英秋,大概現在你就不會這樣客氣了吧。那個孩子確實很單純,也很可憐。本來在得到寫輪眼時就已經遭受到了很大的痛苦,現在居然還被你們盯上了。我不出來幫他,誰來呢?”
吉井卓也的假笑僵住了,宇智波清的話表示他早就知道了他們兩個的意圖,相當于是蓋棺定論了,再去掩飾已經沒有什么意義了。
“我們兩個只是第一次來……”
吉井卓也調轉話頭,想要從另一方面為自己開脫,但話說到一半時,全身瞬間麻痹住,完全說不出話來。
宇智波清想起來舌禍根絕之印的事,伸手提起吉井卓也,掐住他的雙頰。
吉井卓也從麻痹的感覺恢復過來后,十分配合地將舌頭伸出來,露出舌禍根絕之印給宇智波清看。
表示不是我不想說,只是沒法說。
宇智波清手指用力,緊緊掐住吉井卓也的腦袋。
“唔……”吉井卓也吃痛發出聲音。
宇智波清的查克拉自手部穴道涌出,來到吉井卓也的舌頭上。
查克拉分流并行,在站住若干個點位后,同時作用,像是拆卸零件一般,解構舌禍根絕之印,消解上面的查克拉術式力量。
吉井卓也閉上眼,舌頭上產生火焰炙烤般的灼燒感,讓他回憶起當時被團藏施加咒印的感覺。
解構成功,宇智波清將團藏布置下的術式查克拉打散,舌禍根絕之印的黑色符文漸漸消失。
很快,吉井卓也的舌面上便變得和平常人一樣。
宇智波清松開手,說道:
“你想要說什么?”
吉井卓也呆愣著眨眨眼,試探性地說道:
“團藏大人的右眼上纏著繃帶。”
關于團藏的一句話,能完整地說出,沒有絲毫阻礙,說明舌禍根絕之印確實失去了作用。
吉井卓也感到十分驚奇,剎那間有股輕松感。
宇智波清的能力比他想象得還要深不可測。
宇智波清倒是從剛才他無意的話中得到了一個信息。
團藏這時候就已經移植寫輪眼了。
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