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臉色越來越不好看,覺得眼前這個人就是來拿自己尋開心的。
一般情況下,他對于殺人沒有特殊的執(zhí)念。
除非是對方身上攜帶著賞金,或者打擾了他去賺錢。
反正再過上百年,他還好好活著,不去動手,惹他的人也成骨灰了。
即便對方激怒了他,考慮到交手成本和隱藏風險,他也會抉擇打還是不打。
但這小子搶了他剛到手的oney,實在是不能忍了。
角都挽起袖子,雙手合上結(jié)印。
“土遁·土矛!”
角都手臂硬化變?yōu)楹谏瑩碛锌梢缘謸踝∑鸨姆烙涂帐窒茐Φ钠茐牧Α?
宇智波清看著覺得有點像武裝色霸氣。
角都拆開手腕和胳膊之間的黑線,手腕攜帶著巨大的沖力像是子彈般飛了出去,但仍以黑線和胳膊相連。
這下像路飛的橡膠手槍了。
宇智波清也不結(jié)印,只是將錢箱往自己身前一擺。
火影中的一兩等于10日元,換算成人民幣也就大約是0.6元,三百萬兩等于一百八十萬人民幣,雖不是很多,但也不是小數(shù)目。
像角都這種愛財?shù)娜耍粫驗閿?shù)額小而忽視任意一筆錢。
“你過來啊!”
宇智波清高聲喊道。
角都瞳孔皺縮,腦海中浮現(xiàn)出錢箱被自己的拳頭打碎,失去使用價值的殘破紙鈔滿天飛舞的情形。
有話好好說,別拿錢開玩笑啊。
角都的拳頭飛到半空中“急踩剎車”,強行用黑線拉扯住拳頭。
拳頭在空中停了半秒,然后軟綿綿地掉落在了地上,由黑線再拉回胳膊接上。
他的視線一秒也不敢離開自己的錢箱,表情焦急而別扭。
這小子是怎么知道他的命脈的?
角都心情糟糕地說道:
“我與你素不相識,你前來找我到底是為何?”
宇智波清沒有回答,自顧自地拿出一個儲物卷軸,攤在地上,然后將錢箱放在術(shù)式中心。
角都心臟劇烈跳動了一下,全身上下發(fā)出絲線繃開的聲響。
大量黑線從角都身體各個部位的縫隙中涌出,聚集在一起化作具備貫穿能力的鋒利觸手,急速朝著宇智波清飛去。
但是仍來不及,錢箱隨著宇智波清雙手合上進入了儲物卷軸中,沒有了蹤影。
“水遁·水陣壁!”
全方位的水壁立于宇智波清四周,數(shù)個觸手被堅實的水壁阻隔下來,強行突破反而自身被打散成黑線。
角都皺起眉頭,他透過水流能看見人的影子,便控制一部分黑線觸手調(diào)轉(zhuǎn)方向俯沖,想從地面入手突破。
多根觸手穿破地面,在地下打通通道,繞過水陣壁。
觸手破土而出的一瞬間,宇智波清的人影在角都眼前消失。
“可惡!”
角都反應過來自己身邊還停留著大量帶有飛雷神術(shù)式的手里劍。
宇智波清使用飛雷神之術(shù)來到角都身邊,同時從地面上召喚出三道圓錐形的水刺。
他發(fā)現(xiàn)以千手扉間的水遁能力,不結(jié)印好像也夠用。
宇智波清伸手探向角都的身體,假裝要和開啟了土遁·土矛的他硬碰硬。
有了剛才的提醒,角都時刻提防著飛雷神之術(shù),一點都不想被宇智波清近身,然后被掛上飛雷神術(shù)式。
飛雷神術(shù)式極難消掉,一旦被掛上,就會追隨他到天涯海角,睡覺也睡不踏實。
便強吃水遁,任由水刺刺穿身體,奮力后撤,和宇智波清拉開距離。
角都和宇智波清相對而立。
少量血液和大量黑線從身上脫落下來。
他微微喘氣,黑線迅速將傷口給縫合起來,簡單有效地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