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飛日斬笑了笑。
然后突然板起臉,用手指猛扣桌子,怒喝道:
“你為什么不殺了他?”
宇智波清愣了愣。
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猿飛日斬這是在宣泄老師對于學生的“恨鐵不成鋼”的情緒。
他低頭嚴肅道:
“不好意思,我這就去把他殺了,用最殘忍的方式,讓他死也死得不痛快,為木葉除害。”
說完就挺直身子站立,像要馬上使用飛雷神之術離開。
猿飛日斬趕緊拉住宇智波清,賠笑道:
“我隨便說說的。”
猿飛日斬用手捻了捻煙草,眼神深沉。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是有私心的。
按照大蛇丸的罪行,抓回木葉是不得不進行處決的。
而放在木葉外,他又害怕大蛇丸為非作歹,盡干些糟踐他人性命的骯臟事。
現在宇智波清控制住大蛇丸的人身自由,讓他活著但不去惹是生非,或許是平衡下的最優解。
既滿足了他的私心,也不有違于道德。
但他知道宇智波清并非是為他考慮,只是歪打正著了。
猿飛日斬用手撐著桌面,含著煙斗但沒點上。
“既然這樣就挺好的,我也沒什么好問的,我希望大蛇丸這個臭小子改過自新,但他要是不知悔改,你想殺就殺吧。”
宇智波清回道:
“如果真那么做了,會通知你的。”
猿飛日斬站起身,整理起幾份文件。
“大蛇丸的事就是順帶一提,這次叫你過來是為了另外一件事。”
猿飛日斬一邊嚼著煙斗一邊說話,細長的煙斗在他嘴前上下搖擺。
“水門雖然還沒完成就任火影的正式儀式,但各國基本上都收到消息了,不久后就會派外交團過來。”
宇智波清不明白這和自己有什么關系。
“所以呢?”
猿飛日斬自然地把手搭在宇智波清的肩膀上。
“所以我想讓你接待一下。”
宇智波清還是不懂。
“為什么要我接待。我就是一個平頭百姓。主業是老板,副業是忍者,而且只是一個中忍。”
猿飛日斬看著宇智波清說道:
“你要是這么說,死去的團藏和他的夢貘都會死不瞑目的。”
宇智波清其實很想說殺死團藏的人真不是他。
他站起身,擺擺手朝著門走:
“我做不來這種事啦。你知道我是一個平時不太正經的人。接待要客這種事肯定是很講究禮儀的,我不擅長。”
猿飛日斬不緊不慢地敲敲煙斗,打上火,先吐出一個煙圈再開口道:
“大國們一般會在使者團里捎帶上他們杰出的年輕人,出遠門開開眼界,也尋找和別國年輕人切磋的機會。里面自然也會有一些和你年紀差不多大的妙齡少女。”
宇智波清停了下來,不知為何,他覺得自己心動了。
他已經很久沒有正經接觸過和自己同齡的女孩子了。
平時總和飯館里帶著年代感的老古董們打交道,不知不覺自己也變得有些老氣。
宇智波清突然意識到,他是個年輕人,還是應該和年輕人玩。
于是果斷地轉身道:
“我覺得我是該學一學禮儀了。”
猿飛日斬笑著心想:
“我不會說出沒把握的提議的。”
宇智波清腳步利索地回到原先的位置。
“不過,具體是哪個國家的呢?不可能都由我負責吧。雖然我是很樂意的,面對諸多國家的女孩子,我可以使用多重影分身,應付得來的。”
宇智波清擺出一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慷慨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