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木葉開飯店,開局復活旗木朔茂
服務臺的電腦,連接著網(wǎng)吧內(nèi)的多個攝像頭。
宇智波清像是監(jiān)控室老大爺一樣,同時盯著不同的屏幕。
放大其中一個攝像頭,他看見了邁特父子。
邁特凱睡了快一個鐘頭才醒過來,然后發(fā)現(xiàn)手柄不在自己手上,電腦里面的人物卻在自己動。
面前擺滿了可以勾起食欲的吃的東西,旁邊坐著一個氣息熟悉的大叔,在幫他玩游戲。
從邁特戴手忙腳亂的樣子來看,玩得并不是很好,但凱并沒有奪回自己的手柄,而是靜靜看了很久。
然后又拿起一個手柄,從單人游戲切換成雙人游戲,和邁特戴一起玩了起來。
宇智波清不懂唇語,并不知道這對父子嘴唇動的時候,在交流著什么。
只看見父子倆默契地笑了起來。
可能邁特凱已經(jīng)發(fā)覺了,旁邊這個大叔,其實應該換一個稱呼,叫老爹也沒錯。
其實說起來,宇智波清覺得邁特凱可能并沒有想象得那么笨。
7歲從忍者學校畢業(yè),11歲成為中忍,怎么想都不是一個笨蛋的履歷。
說是不會忍術,其實也在鳴人中忍考試的時候也展現(xiàn)過通靈之術,召喚出忍龜來。
可能只是開竅得稍微晚一點罷了。
說凱是十足的笨蛋,大概六道斑被踢斷的那幾根肋骨都不會同意。
宇智波清仔細琢磨了一下,根據(jù)他對凱的了解,情緒居然沒有表現(xiàn)得很激動,沒有痛哭流涕,實在是反常。
或許是過于深沉的情感,反而如溪水流淌,不會大開大合。
也或許是凱這個看上去心思粗糙的人,也懂得在此時掩護自己父親的身份。
總之,宇智波清露出了欣慰的微笑,希望明天清晨看到有兩個人一起繞著木葉晨跑。
哦,不對,他應該看不見,因為那時候他還沒起床。
宇智波清縮小攝像頭,不再不禮貌地偷看這對父子的隱私。
他的目光放在排行榜上那一堆五花八門的網(wǎng)名。
排行榜上大部分名字都很正常,但有的昵稱分明就是來搞事的。
比如:
“日向家族天生白內(nèi)障”。
“開著白眼去澡堂”。
“在犬冢家族面前吃狗肉火鍋”。
“一個火遁讓團藏變禿頭”。
可能大家平日里在現(xiàn)實中客客氣氣的,但一上網(wǎng),就成了網(wǎng)絡巨人,雖然目前還只是局域網(wǎng)。
特別是最后一個,團藏都死了都還在網(wǎng)名中宣泄怨念,說不定真實身份就是根組織成員,曾經(jīng)深受團藏壓榨,積怨已久。
宇智波清自己的網(wǎng)名是:
“我拿苦無戳須佐”。
沒什么太多意思,就是想懷念一下團藏。
這些搞事的昵稱,放在現(xiàn)實中說出來,可能會遭受毒打,但隔著電腦屏幕,大多數(shù)人也只會會心一笑。
還有一些昵稱則很具有個人色彩,比如:
“綱手大人的小迷弟”。
“一天八杯奶茶”。
“木葉少女的夢”。
據(jù)宇智波清所知,最后一個網(wǎng)名是自來也的。
此時,和卡卡西一起打游戲的旗木朔茂已經(jīng)先行離開了。
和卡卡西對戰(zhàn)的人變成了再不斬。
對于打游戲這件事,再不斬起初是拒絕的,但是卡卡西堅決地向他表示:
“下午我只接受游戲挑戰(zhàn)。”
然后再不斬也搞不懂自己怎么就自然接受了這個提議。
他想起來了宇智波清最開始向他們介紹網(wǎng)吧時的說法:
“這是一個考驗手速,手腦協(xié)調性,反應力以及心態(tài)的試煉場。”
再不斬覺得說得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