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伸頭往水箱里一看,鯉魚也就是二三斤,鰱魚也就是六七斤:“我的哥,這魚怎么小了?”
阮小二指著東面的村子:“東面劉家湖的劉狗魚又出做妖了,帶領他們村的百十人把水泊深處占領了,不許外人進去,看樣子是準備冬捕了。”
原來捕魚也是有許多講究的,不是說你想捕撈就捕撈的。一般春季產卵的時候是自然水域不許捕撈的,夏季、秋季、冬季三個季節可以捕撈。但是秋末冬初的時候魚積累了營養準備過冬,這個時候最肥大,而且漁民這個時候會做熏臘魚,曬咸魚,所以捕撈量很大,因為捕魚經常會起沖突。
“小七放心,附近港汊極多,不會耽誤晁家樓用魚的,我聯系附近的漁民,但凡誰家有捕撈到的好魚都給送來。”
“好,我今天過去順便給哥哥說一下,咱們把這劉狗魚給收拾了,不然天天耽誤咱們打漁豈不是禍害。”
正說著,阮小五回來了,身上還帶著血。
“五哥,你受傷了?”
“沒事,不要緊,被魚叉劃破皮了。剛剛打漁回來的路上,遇到劉狗魚的人。罵了幾句,他們仗著人多,想欺負我。跟他們打了一架。”
小二、小七一聽,這還得了,欺負到頭上了,這要是能忍就不是阮氏三雄。
“走,找他們去。”
當即三人拿了魚叉飛奔碼頭上船追了過去,不過劉狗魚的人已經走遠了。
小七趕上馬車,從晁家樓送貨之后來到的晁家莊。
晁蓋正帶人訓練呢,二十多號人練的熱火朝天,普通護衛也已經是初步成效了,什么事情都怕專業,這群護衛別的不干,吃飽了就訓練,提高能不快嗎。
阮小七過來擔憂的說:“哥哥,最近有個漁霸開始冬捕,不許我們這些散戶打漁了。還把五哥打了。”
晁蓋納悶呢:“沒聽說附近有這么橫的人,此人叫什么?”
“外號劉狗魚,就東面劉家湖的,仗著本家人多,有百十個兄弟,十幾條船,不把我們這些散戶放在眼里。”
晁蓋考慮片刻,如果是在湖上自己還真不是對手,畢竟對方人多船多。
“這個劉狗魚經常上岸嗎,咱們在岸上堵他,先談談,如果能談得來沒必要動手,談不攏那就不好說了。”
“肯定上岸,他每天中午都會去附近柳林鎮上喝幾杯,然后才回碼頭打漁。”
晁蓋抬頭看看天,今天馬上天黑了,來不及了。
“明兒去會會他。”
距離可不近,四十多里。
翌日一早,晁蓋、劉唐、李逵、阮小七、晁大壯、另外還帶了十名護衛,一行十五人騎馬趕奔柳林鎮。
阮小就問了:“哥哥,那劉狗魚雖然有點本事,可是要收拾他也不至于這么多人吧。”
晁蓋一笑:“帶人多是給他點壓力,都是附近討生活的,總不能一下就把這劉狗魚給收拾了吧。談得攏,誰也不礙著誰就行了。”
阮小七明白了,這劉狗魚不過是魚行的把頭,跟那個黑三性質不一樣,大家共同打漁就行了。
一行人累的夠嗆,除了晁蓋,其他人都是剛學會騎馬的,趕到柳林鎮的時候已經快上午了,大家在路邊等候。
沒等太久,阮小七指著走過來的六條大漢:“來了,為首那人就是劉狗魚。”
晁蓋一看,這群人不簡單,一看就是欺行霸市的混子,怪不得敢欺負到阮家兄弟頭上。
劉狗魚也看見路邊的十幾個人了,沒想到是來收拾他,就過來了,晁蓋一招手,嘩啦就圍攏上來了。
“你就是劉狗魚?”
劉狗魚嚇一跳,但是很快冷靜下來,上下打量了一下晁蓋等人,知道不好惹,這都是硬茬子。
“你們是誰。”
阮小七冷笑:“昨天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