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有事嗎,沒事一起逛街?”
“有事,有事。正訓練護衛呢,我先回去了。”晁蓋想抽身,不可能了。
被扈三娘抓了正著,晁蓋就陪著扈三娘逛街,就這么一條街,天天來有什么好逛的。
劉唐則緊張兮兮的跟隨保護。
到客棧時候已經是下午太陽偏西了,就這么一下午過去了。
晁蓋回到客棧的時候,見郭盛正在店里等著呢。
“郭盛兄弟,你怎么來了,回去好好養病啊。”
郭盛納頭便拜:“多謝哥哥昨日仗義相助,我這病是心病,又急又惱,這才一病不起。心病去了,休息好了,已經好了八分。再過一兩日就徹底好了,今天特地來感謝哥哥。”
“兄弟病好了,這也是值得恭喜的事情。不過病情初愈,不宜喝酒,不宜過度勞累,等徹底好了才行。”
晁蓋把郭盛請進客廳,一伸手,掏出隨身的褡褳,里面錢不多,只有十多兩碎銀子。
別看銀子碎,但是這年頭主要流通的還是銅錢,銀子屬于硬通貨。
“大丈夫不可一日無錢,這里有點散碎銀子,兄弟拿身上用,沒了再來找我要。”
郭盛接過錢,眼淚在眼圈里打轉,沒有經歷過絕境的人,體會不到這種感覺。
“多謝哥哥,不過我這錢我不能要。我年紀輕輕,有手有腳。哥哥這里創辦鏢局,我呢有點武藝,如果哥哥不嫌棄,留下做個鏢師如何?”
晁蓋很高興:“固所愿也,不敢請爾。那這錢兄弟更應該拿著了,到開支還有一段時間。”
“好,多謝哥哥。”
郭盛挺高興,找了一份鏢頭的工作,一年多少也能賺幾十貫。
畢竟是大病初愈,郭盛工作妥了就回去睡覺休息了。
呂方正好來找晁蓋,見郭盛背影若有所思。
“哥哥,這是新來的鏢頭?”
“對,前幾天客棧里救回來的,也是用畫戟的,正好給做個伴。”
“那可要比劃比劃了,試試誰的畫戟用的好。”
“雖然你兩個沒交手過,但是這個郭盛跟你應該不相上下。”
呂方哪里肯服氣:“說不定我還勝過他呢。”
“多訓練,多對練。不忙的時候就回莊上根羅教頭學習,只有如此才能快速進步。”
“我懂了哥哥,我會好好用功的。哦,對了,我來什么事情呢。”呂方把為什么事情來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