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你們的馬匹挺好,想著順走換兩個錢花花。”
楊林提議:“這樣的貨色直接送官府吧,不能輕饒。”
“不要送官,不要送官。我們改了,一定不敢了,一定不敢了。”
盜竊馬匹,送官那可是大罪,少說要發(fā)配千里之外,弄不巧就死路上了。
劉唐一看就是軟蛋,教訓的也差不多了。
“小子,看好了。這里是安通鏢局,剛才跟的是我們大晁總鏢頭,收拾你們四個那是玩一樣。”
四人嚇的冷汗直冒,磕頭作揖。鄆城晁保正,名號在江湖上響當當。
“滾吧,以后再敢胡來打斷你們的胳膊。”
四人狼狽而逃,跑出去老遠,三人開始埋怨牛有財。
“你不是說是外來的肥羊嗎,這哪里是羊,這比老虎都厲害,景陽岡上老虎就是晁保正打的。”
“我,我哪知道。都別膩歪了,算我倒霉,我請酒賠罪。”
護衛(wèi)們留著手呢,不然這四個小子早交代了。
晁蓋跟吳用在屋里安排事情。
“加亮,明天一早我就要回去了,要出趟遠門,去扈家莊,然后到滄州柴進那轉(zhuǎn)轉(zhuǎn),再轉(zhuǎn)道青州。濟州分號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成,那不得好久啊,這一大圈來回得兩千里地了,還不得兩個月啊。”
“用不了,我盡快回來。劉唐跟我一起去,留小五在這里協(xié)助你。”
吳用尋思了一下:“現(xiàn)在開也開業(yè)了,護衛(wèi)也得調(diào)走一部分,這邊缺乏好手了。”
“楊林、鄧飛二人我看武藝不錯。一會我去問問他們兩個愿不愿留下來。”
“我看行,這兩位兄弟不錯。”
楊林、鄧飛二人正在后院擼鐵呢,氛圍如此,大家都練上癮了,不是拳腳就是兵器,偶爾還會學習包扎傷口,脫臼復位等。
大壯過去把二人叫到客廳來了。
楊林、鄧飛二人施禮落座。
晁蓋就問了:“兩位兄弟這段時間可還適應?吃得住得可還習慣?”
“吃得住得沒得說,很好,每天就是訓練。”
“兄弟們難得投緣,在一起也合得來。不知道兩位兄弟是否愿意留下來,共同開創(chuàng)一片事業(yè)。”
楊林、鄧飛二人起身:“蒙哥哥能看得上我兄弟二人,我二人愿意留下來。”
“咱們這待遇是管吃管住,年銀五十兩加年底分紅。但是咱們這有些特殊,鏢局里的鏢頭還是鄉(xiāng)兵營的軍官。鄉(xiāng)兵不屬于正規(guī)軍,管理比較松散,偶爾也會去拼命,風險還是有的。”
“哥哥放心,兄弟們都理解,玩的就是命。”
“好,歡迎兩位兄弟的加入,走,咱們?nèi)ヱR廄選馬去。”
晁蓋帶著二人去后院馬棚,每人一匹快馬。騎乘馬和農(nóng)用挽馬不同,一匹馬騎乘的快馬要六七十貫的價格。
每人一匹馬,先預支了兩個月的工錢,安排人量身制作牛皮的護甲,打造黃銅的腰牌等等。
二人很高興,這幾年薊州一帶很艱難,偶爾有活偶爾沒活的。最難的時候兄弟二人都想著去上山落草了,沒想到剛晁蓋這給的工錢這么高,要知道這可是凈收入,管吃管住。兩人又沒個媳婦,安心干兩年,買房娶媳婦不在話下。
“多謝哥哥厚愛,我二人定當用命,但凡差遣,刀山火海在所不辭。”
這二人步戰(zhàn)武藝比不了劉唐,但是他們在薊州的幾年弓馬嫻熟,能在馬上作戰(zhàn),能彎弓射箭。
這可是很難得的,晁蓋手下這么些人沒一個會弓箭的,現(xiàn)在總算來了個兩個。
很可惜的是鏢局不能正大光明的攜帶弓箭,但是在晁蓋這里則不存在這種問題。
遇到需要配備弓箭的任務,可以調(diào)鄉(xiāng)兵攜帶弓弩進行押送,完全解決了這個問題。而且鄉(xiāng)兵不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