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李四這兩人還是不錯的,壞事做不少,但是沒有壞透,當初跟著魯達幫了林沖不少的忙。
“行,我二人明天就辦。”
“記住,此事機密,只需你二人參與,其他人一概不許知道。”
晁蓋走了,只告訴他們把跟蹤到的情報送到大相國寺后面第八棵柳樹的樹洞里就行了。
第二天一早,張三、李四趕著毛驢車開始在街上閑逛,手下小弟去收拾垃圾,清運雜物。
這兩人則賊溜溜的盯著大路,往常每天必來大相國寺這遛鳥高衙內(nèi)今天咋還沒來呢。
不過并未等太久,高衙內(nèi)出現(xiàn)了。
張三第一次做這事,趕緊的拿手指點了些黑墨,寫了一個小布條送去樹洞里。
高衙內(nèi)遛鳥遛膩了,有個狗腿子提議:“不如咱們回家踢蹴鞠吧,好好練練蹴鞠也好參加比賽,官家面前也好露露臉。”
高衙內(nèi)很高興,這要是能得到皇上的賞識,也能像父親一樣高升。
當即決定發(fā)奮努力,回家踢球。
行不多遠,有個漢子挑著柴火擔子沿路走呢。
迎面碰上了高衙內(nèi)一行人,高衙內(nèi)樂了,讓手下打這人取樂。
誰知道這漢子不識好歹,竟然抽出扁擔。
冷笑:“老子又不讀書,又不考科舉,怕你鳥人作甚。腦袋掉了碗大疤,欺負到爺爺頭上讓你開瓢。”
扁擔照著高衙內(nèi)腦袋上就打,手下一看,這還得了,連忙擋住,腦袋上重重的挨打了一下,血流下來了。
高衙內(nèi)雖然沒傷著,但是嚇了一跳。
當即喝道:“給我狠狠的打,打死也沒事。”
這句話高衙內(nèi)倒是沒有瞎說,高俅當朝太尉,執(zhí)掌禁軍。比前幾年根基穩(wěn)了,皇上身邊的紅人,打死一個賣柴火的算什么?
一群人呼啦啦上去就打,漢子丟了柴火就跑,一群人緊追不舍,只留下高衙內(nèi)站在路中間。
這個時候一輛馬車緩緩而來,還不是民間用的馬車,上面印著四個字:汴河衙門。
這是管理汴河的衙門,負責清淤、來往船只收費、以及河道上停泊花船的管理。
衙門不大,肥的流油。
馬車挺好,兩匹白色的駿馬拉著馬車緩緩而來,馬車駛過。高衙內(nèi)不見了。
看熱鬧的也奇怪,憑白一個大活人咋沒了。
沒人在乎這些,各忙各的活。
高衙內(nèi)的狗腿子沒追上那個賣柴火的,這小子跑的賊快,一溜煙就沒影了。
大家回來一看,衙內(nèi)呢?
“衙內(nèi)去哪了?奇怪了。”
“不知道啊,剛才去打那廝了,回來衙內(nèi)就不在了,可能回家了吧。”
大家急急忙忙回家去找,一看奇怪了,壓根沒回來。
“肯定是去醉紅樓了,那里有個新來的姑娘才十八,是衙內(nèi)的最愛。”
一行人跑的雞飛狗跳的來到醉紅樓,到門口就問大茶壺:“看到我們家衙內(nèi)沒?”
“沒有啊,好幾天沒見來了?”
“真的?”
“真的,小人哪敢騙您。”
壞了,出事了。
大家不敢怠慢,趕忙去通報了高俅的夫人。
夫人一聽沒當回事,自己這個干兒子呢就是愛玩,指不定去哪玩了,派出幾十號家丁分開尋找。
此刻大相國寺片區(qū)的盧都頭,正在那挨罵呢,來的不是別人,汴河衙門的管家。”
“盧都頭,行啊,管理的挺好啊。朗朗乾坤,車夫去個茅房的功夫停在相國寺門口的馬車就不見了。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
盧都頭連忙點頭哈腰:“您息怒,您息怒。小人立刻安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