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壯指著大樹:“剛才他從大樹下睡覺,我沒看見,一不小心踩他一腳,他張嘴就罵人。”
那漢則一臉不屑:“你踩了我不道歉,還說我礙事。”
晁蓋一聽板起臉來:“大壯,道歉,踩到別人了怎么能這么不講道理。”
大壯連忙躬身施禮:“不好意思,是我錯了,我不該罵人。”
那漢見大壯道歉了,也不好意思了:“也怪我心情不好,也摔了幾下,咱們兩個扯平了。”
晁蓋拱手問道:“這位兄弟看起來是位練家子,江湖上應該有明號才對。”
漢子老臉一紅:“我就是那個到處投人投不到的,人送外號,沒面目焦挺。”
晁蓋大喜,這焦挺可不得了,能把李逵摔的起不來,光是這一手摔跤的功夫就足以笑傲群雄。
大壯一揮手,讓看熱鬧的都走了。
周圍沒了旁人,晁蓋笑呵呵的:“原來是焦挺兄弟,我是鄆城晁蓋。”
焦挺連忙施禮:“原來是晁蓋哥哥,江湖中哥哥大名如雷貫耳。”
“好了,兄弟,相聚就是緣分。我也是個爽快人,我那安通鏢局正是用人的時候,你若不嫌棄來做個鏢頭吧。每年五十貫的錢糧,獎勵另算。”
焦挺聽罷大喜,這可是打著燈籠找不著的好事。
“行啊哥哥,哥哥看得上我焦挺,我焦挺萬死不辭。”
焦挺實在人,當即磕頭跪拜。
“多謝哥哥收留之恩。”
晁蓋把焦挺攙扶起來,對大壯安排:“取套新衣服來,拿十兩銀子。”
“好的,馬上。”
壯實從馬背上行李里拿出一套不錯的勁裝、牛皮甲、短刀。另外又從褡褳里取了十兩銀子,拿了過來。
晁蓋接過衣服,抖開,遞給焦挺。
“兄弟,這是咱們的衣服,你一會去客棧洗個澡換上衣服。這把短刀是隨身防御的,銀子是安家的費用。”
焦挺這身行頭就是個流浪漢的行頭,早已經破敗不堪了。
焦挺的眼淚嘩嘩的下來了,沒經歷過的人不知道什么是絕望,沒錢難,借錢更難,難的你想上吊的心都有,焦挺正是這種經歷過困難的人。
“哥哥,焦挺不會說什么漂亮話,以后焦挺這條命就是哥哥的了,若有他心五雷轟頂而死。”
焦挺跪下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
晁蓋連忙攙扶起來:“兄弟快起來,以后我就是哥哥,大壯,還有許多人都是你的好兄弟,剛才打架誰都不許記心上。”
“哪能呢,我是不會記著的。”大壯撓撓頭。
焦挺轉身給大壯施禮:“剛才對不住了,以后訓練的時候你多摔我幾次。”
大壯帶著焦挺進客棧尋了洗澡桶,洗浴過后換上了新衣服,鏢局的制服一穿威武帥氣。
伙計早已經準備好了飯菜,晁蓋拉著焦挺坐下:“兄弟,不用客氣,吃。”
晁蓋挺開心,出來一趟收獲不小,收了一個鮑旭,一個焦挺。
鮑旭這人就不用說了,和李逵一樣,膽子比天大,狂戰士的類型,打紅眼了連自己人都敢砍的人。
焦挺就更沒得說了,那是少有的近身高手。
晁蓋手下就差這么一個人才,林沖用槍的高手,龐萬春用弓的高手,石寶用刀的高手,現在又來個摔跤相撲的高手。
吃過飯一行人來到樹林邊,馬匹也吃的差不多。
手下護衛整理馬鞍,大壯給焦挺牽過來一匹馬。
“焦挺兄弟,你騎這匹如何?這是一匹走馬,小碎步走的很好。”
“多謝大壯兄弟,我早年騎過馬。”
晁蓋笑道:“那更好,這馬以后就歸你了。日常你得給它刷毛喂水。”
“沒問題,我會伺候馬。”
從這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