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棘手,但是沒那么糟糕。東京城的水很深,高俅不過是個暴發(fā)戶,想要一手遮天他是做不到的,咱們過去看看,這貨真要不識抬舉,那就除了他也沒什么難度。”
晁蓋說的輕飄飄的,石秀聽的豪氣干云,這么大一個高俅,晁蓋哥哥跟本沒放在眼里,說干就干。
船走的很快,第三天傍晚就到達了東京城附近的運河,開始堵船了,距離城池還有四十里地直接靠岸,晁蓋等一行人上岸。
前行不多遠,港汊旁邊有一家大車店,這都是來往船夫車夫歇腳的地方,這里是情報一處,副主管時遷設置的一個店鋪。
“哥哥,來的好快啊,鴿子昨天才到,你這今天就到了。”
晁蓋笑道:“那一定是鴿子偷懶了,蒸汽船一天不過二百多里地,沒那么快的。”
“石秀兄弟,里面請。”
因為掌管情報屬于比較特殊的,卞祥是無權直接情報機構溝通的,所以晁蓋要過來協(xié)調(diào)調(diào)查這件事情。
后堂客廳,時遷匯報:“這事情沒那么復雜,說起來是咱們老熟人,東平府的江淮鹽商李家。李家在太湖周邊辦的養(yǎng)豬場,養(yǎng)殖的有大量的太湖豬。但是他們的豬管理粗放,沒有閹割,所以豬肉有腥臊味道。咱們的臘味沒來之前,客戶都買他們家的,現(xiàn)在客人都買咱們家的,李家臘味生意一落千丈,雙方的矛盾就是從這里來的。”
“噢,那散布謠言的人能找到嗎?”
“早就安排了,是東城的幾個混混兒。”
石秀自告奮勇請戰(zhàn):“哥哥,我?guī)送低档陌讶俗ミ^來,找個地方問問,看看幕后指使人是誰就知道了。”
“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咱們在東京可是有個小弟的,下午安排他去。”
晁蓋說的是誰呢,自然是法外狂徒張三了。
晁蓋石秀,輕車簡從,找了三輛騾子拉的貨運大馬車,一行人十幾個人分批進城。
畢竟是東京城,盤查非常的嚴格,能攜帶短刀、噴子之類的東西,任何的弓箭、長刀都不許進城。
晁蓋、石秀、焦挺、大壯一行四人很快就來到了大相國寺街上的地道燒烤店。
原本一個棚子,幾長桌子的小店,現(xiàn)在早變化了,起了三層的小樓,主要經(jīng)營燒烤、火鍋。
傍晚太陽剛剛落山,燒烤店就火爆開了。
掌柜的帶著兩個小二在門口引來送往,晁蓋等人直接從后院進去,店里的伙計早去報告了張三,就說是老家來人了。
張三那是孤兒,無親無故,老家自然是自己的東家,這燒烤店那可是晁蓋給的本錢。
后院客房,晁蓋在那等著張三,沒多一會兒張三來了。
“東家,您來了。”
晁蓋抬眼一看,這張三可不得了,穿金戴銀,一副大哥的派頭。
“張三,行啊,這才一年沒多見,發(fā)展的如此之快。”
張三連忙施禮:“這都是托莊主的福,沒想到這兩種吃法這么受歡迎。現(xiàn)在雅間三十桌,三座三十桌,幾乎每天晚上都是爆滿的。要是遇到過節(jié),都得提前三天預定。”
“不錯,看到你能經(jīng)營好,我也放心了。張記臘味坊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小人聽說了,東城李長蛇的人干的,但就是靠這個吃飯的,傳播些謠言,造謠生事。”
“今天晚上出趟活,把這幾個造謠的給我弄過來,找個偏僻的地方,我要問點事情。”
“好嘞,莊主就等著吧。”
李長蛇帶著兩個小弟,從小酒館里喝的暈暈乎乎的出來,這個時候天色已經(jīng)全黑了,街上的馬車來來往往的。
忽然兩輛馬車飛奔而過,把這三人夾在了中間。
李長蛇張口就要罵人,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