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克洛離開,克里克看著索隆剛要答話,阿金在一旁小聲提醒道:“船長,是他!”
克里克一愣,仰頭看著索隆的樣子,一時間也有些恍惚。
“當(dāng)年那位前輩的弟子之一,那個劍客。”
阿金這么一說,克里克這才算是反應(yīng)過來。
看著索隆獨(dú)特的綠色短發(fā),再加上腰間的三把刀,記憶中那個強(qiáng)得有些離譜的小家伙和眼前之人重疊在一起。
“原來是你這個小鬼啊,幾年沒見沒想到還活著啊?!卑⒔瓞F(xiàn)在心中很慌,可是克里克一點(diǎn)都不在乎,雖然實(shí)力一般,可是膽子卻是很大:“你師父呢,讓他出來和我說話?!?
被席戈毀掉兩次裝備,他卻沒有任何的畏懼。
索隆這時候也想起來對方是誰了:“哦,原來是你們啊,我說怎么看著眼熟呢。”
他也是剛迷路到這里,并沒有聽到克洛和克里克之間的談話。
“我?guī)煾笡]在這里,倒是你們,在這里干什么呢?”索隆向下看去,正看到無畏戰(zhàn)艦軍刀號正在下沉:“喂,你們的船進(jìn)水了。等一下,我馬上回來?!?
索隆說完,身影直接從懸崖上消失。
聽到索隆說席戈不在這里,阿金這才暗暗舒了一口氣。
那個男人,給他的感覺實(shí)在是太恐怖了。
面對他,阿金感覺自己連呼吸都有些不順暢。
克里克就不一樣了,聽到席戈不在,他反而是有些失望。
那一臉失望的表情,看得阿金幾乎崩潰。
他不由自主想到第一次見席戈時候的場景,還有對方當(dāng)初對自己說的那一番話。
“懂得報恩是好的,可是也要看跟的是誰,這種狂妄自大的廢物也值得你這樣嗎?”
這些年來,這句話時常會出現(xiàn)在阿金的腦海中。
他也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問自己:值得嗎?
他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或許不值得吧。
不過,如果當(dāng)年不是克里克的話,自己早就死了。
值得還是不值得,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算了,最后再幫他一次吧,等重新回到偉大航路,就此分道揚(yáng)鑣?!卑⒔鹦闹邢露Q心。
‘唰唰唰~’
正在阿金和克里克疑惑索隆去干什么的時候,幾個長長的藤蔓從懸崖之上甩了下來,垂在那里。
“喂,抓著這個爬上來吧。”
作為一個劍客,索隆從來不屑于落井下石。
別說他現(xiàn)在沒有將對方當(dāng)做對手,就算是接下來要決一生死,他也會等對方爬上岸,準(zhǔn)備好之后再動手。
這是身為劍客的尊嚴(yán)。
阿金拽著藤蔓順利爬了上來,可是克里克就倒霉了。
他那一身裝備實(shí)在是太重了。
爬到半山腰,直接將粗壯的藤蔓都給拽斷了。
如果不是阿金提醒他丟棄身上大部分裝備,克里克現(xiàn)在已經(jīng)淹死在海里了。
“你們怎么會在這里?”索隆問道。
失去了絕大部分裝備,克里克的狂妄明顯收斂了不少。
“我們來這里見一個老朋友,船不小心觸礁了。”阿金回答一聲,反問索?。骸澳隳?,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索隆也沒有多想:“哦,我和路飛,就是那個戴草帽的混蛋一塊出海,結(jié)果他走丟了?!?
和克里克總是對自己一身破爛裝備有著莫名的自信一樣,索隆對自己認(rèn)路能力也有著迷之自信。
他從來不會認(rèn)為是自己迷路。
聽到索隆如此說,阿金這才算是徹底放下心來。
“這么說,你們現(xiàn)在也是海賊了?”阿金一邊如此問道,一邊和克里克交換了一個眼神。
“既然這樣的話,咱們倒是可以合作一次,閣下認(rèn)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