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都是直達大道的道路,何來作弊的說法。”
從剛剛開始,他就取出一張栩栩如生的紙人翻折,現在吹了一口氣,紙人凌空就漲,化作一只攀山猿,將莫老背著,就準備走鐵索橋。
張虎忍不住拍了拍莫老的肩膀,“莫老,你可是有機會去甲級賽場的。”
莫老的紙人之術雖然傷陽氣,但是卻靈活多變,比如現在他若是取出紙鶴,凌空飛渡幾十米,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聽到這話,莫老翻了個白眼,指著對面說道,“是我蠢還是你蠢,你覺得我這把老骨頭,能夠和對面的神仙們爭斗嗎?”
他扒拉下張虎的手掌,指揮著紙猿攀登鋼索,剛一上鋼索,他立馬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一股浩大的壓力從下方深谷中傳出。
這壓力非比尋常,雖然沒有落在肉體上,但是卻落在精神上,他一時間冷汗淋淋,只來得及低吼一聲,“小心!”
便全神貫注地指揮攀山猿向前而去,不敢再分心絲毫。
小心?
小心什么?
懸崖上的眾人一臉錯愕,有聰明的已經反映過來,這峽谷除了山風之外,應該還有著另外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