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光再次咳嗽一聲,做和事老,“這件事既然交給敖真你,我們自然是放心的,你做成之后,按照約定,龍門甚至可以交給你執(zhí)掌五百年。”
“不過那只螻蟻似乎在布置什么,我們就算不能夠動他,也可以提前擾亂一下他的布置。”
敖真冷笑一聲,“以山河神道逆反城隍尊位,真虧他想得出來,那黃云山脈最為關(guān)鍵的是冥泉峰,而冥泉峰掌握在瀚海那個老鬼手中,你們覺得那老鬼是能夠讓人占便宜的嗎?”
他看向李長青的方向,“他這是劫氣入體,失了智了,不足為慮,我剛好可以順勢邀請瀚海那老鬼出手,必然萬無一失。”
“現(xiàn)在出手,反而會打草驚蛇,那崔溟滄就在一旁看著,說不定就等著我提前出手,好順勢將那只螻蟻收入囊中。”
“最重要的是等海潮來臨,我們以大潮之勢攻伐龍口渡,那龍門的關(guān)鍵可不止在那螻蟻身上,龍口渡同樣是崔溟滄不能有失的地方。”
“那個時候出手,才能夠一擊必中,萬無一失。”
其余四尊龍神聽到這話,暗暗點(diǎn)頭。
不過敖幽還有一個疑惑,“你邀請瀚海那個老鬼,萬一他最后出手奪取龍門和龍臺怎么辦?”
敖真譏諷道,“你這些年真是活回去了,功德靈寶若不是有專門的克制手段,是能夠輕易奪取的東西?”
“另一方面,若不是功德靈寶作為誘餌,我又怎么能夠讓瀚海那老鬼平白出力?”
“你有信心能夠破了功德靈寶?”
“這不關(guān)你的事。”敖真沒有直接回答,他突然感覺心氣浮躁,頓時一揮手,下了逐客令,“我這段時間需要好生推演天機(jī),你們?nèi)羰菦]事,就不要打擾我。”
說罷,一道浩瀚的法力直接將四縷陽神驅(qū)散。
敖真看向龍口渡的方向。
聽說那螻蟻還有不少基業(yè),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出手,擄了他一些門人弟子,在關(guān)鍵的時候逼他就范?
就在敖真思考的時候,幽深,空曠,黑暗的生死無常殿內(nèi),黃云蓮身穿八卦道袍,對著面前的草人一拜,一股陰風(fēng)卷起,消失的無影無蹤。
本來在思考的敖真突然神色一陣迷糊,連自己在思考什么都想不起來了,不過他對此并不在意,重新閉目,‘推演天機(jī)’。
另外一邊,李長青通過釘頭七箭書的因果線,將敖真的一舉一動都盡收眼底,甚至通過他,將海龍宮的一些動向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微微搖頭,引以為戒,嘆息道,“這種咒殺之法當(dāng)真是無影無蹤,叫人防不勝防,自己以后最好專門推演出一道秘術(shù),用來抵御咒殺之法,至少要提前知道誰對自己下咒。”
這次的危機(jī),他最成功的一點(diǎn),就在于知曉了敖真這個隱患,同時先下手為強(qiáng),利用釘頭七箭書下咒,讓對方主事之人靈智蒙蔽,被自己輕易牽著鼻子走。
這就相當(dāng)于雙方對戰(zhàn),自己不僅先給敵人下了一個降智光環(huán),還利用天機(jī)術(shù)數(shù)開了一個地圖全屏,即使實(shí)力差距巨大,自己也已經(jīng)勝券在握。
隨后他將目光從敖真那里移開,“不過對方有辦法破除功德靈寶,這件事自己需要早做打算。”
他想了想,命令金行靈君鎮(zhèn)守浮光峰,架起奈何橋,向大金川云水觀的方向而去。
云水觀別院。
黃飛鴻,黃飛虎二人正在切磋,就算有老鬼時時提醒,黃飛虎一個不慎,也被黃飛鴻輕易挑飛手中的利劍落敗。
他憨笑著揉了揉被震得麻木的手掌,“鴻哥兒,你這是怎么練的,我覺得自己有老鬼師伯幫助,就已經(jīng)進(jìn)步神速了,現(xiàn)在卻連跟上你都困難。”
他靈臺之上的老鬼有些不服氣,“不過是被修羅真意侵蝕,有什么好值得羨慕的,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