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殺了。不如咱們翻墻出去,直接去找沮都尉,讓他護送我們出城。”
“我覺得此法較為穩妥,不用驚動護衛,等天黑了,我們五人翻墻出去就行。”
幾人商議妥定,只等著天黑。
終于等到天黑,郭圖踱到前院,確定潘鳳的兵士只守在門口和門外,并未進入后院,回來與荀諶等人一起輕手輕腳走到后院圍墻下。
“怎么這么高!”
荀諶站在墻腳下,望著墻頂輕嘆一句。
圍墻是夯土墻,高有一丈,也就是兩米三左右。
“友若,來,我托你上去。”
高幹說道。
這幾人當中,若是比武,高幹肯定是冠軍。
荀諶心中有些發怵:“要不然,讓人去通知沮都尉就行,咱們不要翻墻逃走了吧!”
幾個讀書人,夜里翻墻逃走,傳出去確實有損名聲。
“別多說了,來,我托你上去,你要抓緊啊。”
高幹不讓他再說,蹲下抱著荀諶雙腿,用力往上一托。
“啊!”
也不知是高幹用力太大,還是荀諶太輕。
荀諶沒有抓住墻頭,高幹竟然一下子把他翻到墻外去了。
“友若,友若。”
郭圖輕喊兩聲,墻外無人應答。
“小聲點,墻這么矮,友若不會有事,別把潘鳳那些兵驚動了,到時候就跑不了了。”
高幹又把辛評、郭圖、張景明托上墻頭,高幹退后,助跑幾步縱身往上一跳,抓住墻頭,翻身騎上去。
四人抓著墻頭,慢慢伸腳垂到墻外,再縱身一跳落地。
“友若,友若。”
黑暗中,辛評摸到荀諶的落腳地。
“啊!血!”
辛評摸到荀諶,卻摸到他身下有一灘血。
“怎么回事?”
其他幾人圍過來,依稀看到荀諶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高幹蹲下伸手一摸,荀諶頭下有血,又摸到頭下有一塊尖石。
“友若死了!”
辛評突然驚呼一聲。
他的這聲驚呼聲音過大,終于把守在大門外的李響驚動。
“不好,他們可能翻墻逃走,快,進去看看。”
李響趕緊帶著一百兵士闖進院里,舉著火把直奔后院。
來到后院卻沒看到人。
“快,上去看看。”
李響吩咐,兩個兵士縱身一跳,就跳上墻頭,翻身出去查看。
“李校尉,外面有一個人躺在地上,已經死了。”
李響腦袋一嗡,這翻墻逃走怎么就死了呢!
他不敢遲慢,趕緊帶人翻墻出去,卻見死的正是荀諶,其余人皆不見蹤影。
其實在李響他們聽到響聲,闖進院里時,高幹等人就扔下荀諶跑了,去找沮授保護。
“把他抬進去,在里面搜一搜,說不定他們都還在院里。”
李響命人把荀諶的尸體抬進傳舍,又在傳舍里面四處搜尋,除了那五十名護衛名,另外那四人卻沒找到。
“你們,二十五人一隊,去守住四面城門,等城門開了之后,仔細查看,絕不能讓他們出城。”
黑夜之中,李響現在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人,自己又只有兩百人。
只能命一百人分成四隊,去守住城門,等天亮后仔細探查出城之人。
他自己帶著一百人守在傳舍。
半夜的時候,突然跑來一隊兵士,把李響等人團團圍住。
沮授手扶腰刀出現,大喝一聲:“把他們都拿下,敢反抗者就地斬殺。”
李響反應過來時已遲,沮授帶著一千兵而來,他只有一百兵,反抗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沮授把李響等人捆了起來,關在傳舍內,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