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來遞奏章的嗎?”
州吏不知道太史慈是東萊郡吏,還以為是朝廷中人,便答道:“正是。”
太史慈又問:“奏章何在?”
州吏答道:“在車上。”
“奏章可有題對?拿來我看看?!碧反扔终f。
州吏以為他是為自己好,想要幫自己檢查奏章是否題對官名,因為如果出錯,朝廷便會問罪,因此到車上拿出奏章,交給太史慈查看。
哪想到,太史慈拿到奏章,立刻從懷進而掏出小刀,將奏章毀壞。
州吏大喊,卻被他拖到車上,說道:“奏章是你給我的,你如果不給我,我便不可能毀壞。如果受罪,也不是我一人之罪,如今之計,只有默然不語,咱們一起離開逃亡,這樣才會無事。”
“你為了郡里毀我州章,如今已經(jīng)得手,你為何還要逃亡?”州吏問道。
太史慈答道:“郡里只是讓我來看看州里遞交了奏章沒有,是我一時沖動,才將奏章毀壞,現(xiàn)在回去,郡里肯定會怪罪于我,所以只能逃亡?!?
州吏無奈,心想也是,自己輕易信人,將奏章交給他看,才會被他毀壞,朝廷怪罪起來,自己難免也有過錯,于是和太史慈一起出了洛陽。
可是太史慈與州吏一起出了洛陽,卻又偷偷潛回洛陽,將郡里的奏章遞了上去。
回到東萊后,青州刺史聞知此事,太史慈怕刺史問罪,便逃到遼東躲避。
由此可見,太史慈是善用詭計之人。
不過論到詭計,太史慈仍然比不過潘鳳,因而潘鳳也不怕太史慈耍詐。
“哼,太史慈從無虛言,看槍?!?
太史慈不再多話,直接拍馬提槍沖來。
潘鳳催動赤兔馬迎上,舉斧劈去。
他們二人雖然不是第一次對陣,卻是第一次真正動手。
潘鳳了解太史慈,但是太史慈卻不了解潘鳳。
太史慈以往只是聽聞潘鳳之勇,卻不知他真正勇猛到什么程度,總以為他應(yīng)該不是自己的對手。
現(xiàn)在與他交手,打了十幾回合之后,太史慈才知道,原來潘鳳這么不簡單。
或許正如他所說,之前在北海,他是不想與自己交手,因此才會不戰(zhàn)而走,否則,以他的武力,不可能是怕了自己才跑。
“子義兄,我知心有大志,欲帶七尺之劍,以升天子之階,報君國之恩,是嗎?”
潘鳳一邊打一邊對太史慈喊話。
以他現(xiàn)在100的武力值,對付太史慈比較輕松,但太史慈武力值也高達97,要想速勝也難,潘鳳只好一邊打一邊說話進行干擾。
太史慈聞言心中暗驚,不知潘鳳如何知道自己心中之志,自己并未與別人談起過自己心中之志。
“潘鳳,你如何知道?”
“哈哈,子義兄一臉正氣,心中之志早已寫在臉上,我如何不能知?只是子義兄,你欲助天子,可知天子以何為本?”
“以何為本?”
太史慈一邊擋著潘鳳大斧,一邊與他對答。
此時二人已經(jīng)相斗五十幾回合,仍然難分出勝敗。
潘鳳又對太史慈說道:“天子乃萬民之君,當然是以天下千萬百姓為本。你之欲助天子,與我之欲助百姓,其實是同一志愿,百姓安則天下安,天下安則天子安,你說是不是?”
太史慈心里想著,感覺潘鳳說的也對。
潘鳳現(xiàn)在奪豪族之田,散分給百姓,又減免賦錢,如果天下百姓都能有田可耕,賦稅輕少,便不會再有黃巾為亂,也不會有那么多人相聚為賊。
太史慈并不是豪族之人,如果他是豪族之人,在他避居遼東的時候,其母也就不需要孔融來救濟了。
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