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帶上這個(gè)皇家制式的尾戒,就更好了?!?
三皇子的演技不錯(cuò),或者說他可能真的是做過錢莊的小廝,至少在左天問看來,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如果他不是跟著左益看到過三皇子手上的同款尾戒,或許還發(fā)現(xiàn)不了。
聽著左天問的話,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胖子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滿是懊悔。
“忘了你見過皇室的人!大意了,大意了?!?
……
開盛錢莊,二樓。
不同于一樓的嘈雜,二樓顯然更加的寂靜,各個(gè)包間之中并沒有什么聲響,也空曠了許多。
偶爾有人會(huì)從房間里面走出來,沒有多看,神色匆匆的就離開了這里。
坐在其中的包廂里面,左天問盤腿坐下,長刃橫在了自己的雙腿上。
為了來西市,他特地回去換了一身衣服,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穿著那身盔甲過來的。
茶很香,如果四周沒有那些人看著的話,或許左天問能夠喝的更舒坦一些。
“安全最重要,希望將軍諒解一下?!?
同樣坐在了左天問的身前,臃腫的身材讓他坐下有些費(fèi)力,三皇子臉上的笑容似乎從來沒有不知道停的,看的有些厭煩。
“這個(gè)距離,就算有他們,我殺你也很輕松。”
抬手喝著茶,左天問像是說著明天要吃什么一樣的隨意。
“我相信你你不會(huì)的?!?
沒有在意左天問的話語,三皇子同樣喝著面前的茶水,一臉自信。
“昨天的刺客是你的人?”
“是?!?
“那你猜錯(cuò)了。”
寒芒驟起,前面的桌子突然變成了兩半,長刃的刀尖從三皇子的面龐擦過,將他胖胖白白的臉上拉出了一道血痕。
嘣!??!
一個(gè)錘子被扔了出來,砸在刀刃之上。
厚實(shí)的錘子瞬間將左天問的長刀砸斷,手中的斷刀當(dāng)成長棍掄了出去,將后面沖上來的一人砸飛,旋轉(zhuǎn)回刺,斷裂的刀口穿進(jìn)了另一人的心臟之中。
左手瞬間拿起斷掉的刀頭,右手張開,讓對(duì)方手中的砍刀順著手指尖的縫隙穿過,再次握緊,死死的捏在了對(duì)方握刀的拳頭上,五指氣勁迸發(fā),一聲慘叫,隨著變形的手掌,那人手中的刀刃也跌落在地上。
刀尖橫穿,刺過左手來人的手臂上,手腕翻轉(zhuǎn),上挑,抽出刀尖,再次橫刺,穿入脖子,回身拉扯!
噗呲!
熱血灑在了左天問半邊臉上,沒有絲毫猶豫,左手掄圓,手中的尖刃直挺挺的刺入,從右邊那人的太陽穴里貫穿。
起身,抽刀,白色的腦漿順著刀刃的抽出的方向,從顱骨的破洞漏出。
刀尖在右手耍出了個(gè)刀花,奮力一擲,剛剛砸飛出去的人再一次釘回到了墻上。
拿起腳下的砍刀,冷光一過,人首分離。
將對(duì)方身上的刀尖拔了下來,回過身,再一次坐到桌子前,將剩下的刀身也從地上的尸體抽了出來。
鮮血如同剛打通的井水,咕嚕咕嚕的往外涌動(dòng),在左天問與三皇子之間凝聚成了一灘血塘。
“現(xiàn)在沒人礙事了。”
隨手拿起旁邊尸體上的衣服,擦干凈了臉上的血跡。
剛才的爭(zhēng)斗,面前的這三皇子,除了抽出綢布擦拭了臉上的刮痕,再也沒有其他的動(dòng)作。
“真不怕我殺你?”
“你不傻,左府還需要你來撐著,昨夜問宮里面要人,你是想給左益報(bào)仇吧。”
“昨天晚上那個(gè)刺客怎么回事?”
“給你送信的。”
“要是我死了呢?”
“沒本事的人,死了也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