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駐守陣地,防止異族隨時的入侵,所以現在根本沒辦法趕來。
左八萬護送左天問他們來到御河道之后,便派斥候急忙向著其他幾人的駐地趕去。
而左天問,則是帶著自己的六萬人馬走進了御河道。
御河道的城池除了手上退伍下來的士兵,其他人一律不能進城,左天問只能留下姜銅看著兵馬,和左家的七位老人走進這御河道的城池之中。
城池不大,帶著古樸的味道,一路上不管是商人還是住在這里的士兵,皆是神色匆匆。
不過想想也對,這樣的地方,隨時都可能打起來,誰還有心思掛著笑臉慢悠悠的晃蕩,要是一不小心被攻城石砸中,腦漿子都能給你濺飛起來。
傅天仇就直接住在城池的鐘樓之上,見到對方的時候,他的眼睛里還掛著血絲,仿佛五六日沒有安眠一般。
“你來了。”
再見到左天問的一剎那,傅天仇不經意的松了一口氣。
看到對方這副模樣,左天問有些奇怪。拿著鴻鳴刀坐在一旁,傅天仇的臉上滿是疲憊。
“傅尚書。”
“老師的信我已經看過了,你有什么需要,我會盡力配合你。不過這兩天黨項人和鐵勒人的進攻非常的兇猛,將軍的時間并不是很充裕。”
沒有想象中的寒暄問暖,也沒有假惺惺的互相關照,在看到左天問的一剎那,傅天仇就開門見山的說道。
“傅尚書果然爽快。你現在手上的人一共有多少。”
“如果說發號施令,抵御外敵入侵,整個邊界六十萬人我都能夠指揮,但是真正意義上能夠服從安排的,只有御河道這五萬人。”
“五萬人……”
略有無語的望著傅天仇,左天問想不到,這家伙能夠掌控的兵力,比自己想象的實在是少太多了,這還不如自己帶來的人馬多。
“我知道不多,但這已經是我能夠掌控的所有力量了。”
也同樣滿是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傅天仇疲倦的開口。
“邊界六十萬人馬,左益以前的那些老兵就占了二十五萬,剩下的三十萬被另外四個家伙瓜分干凈,陰奉陽違已經是他們的老傳統了……”
聽著傅天仇將邊界的所有情況全都講訴了一邊,左天問才明白,為什么自己見到傅天仇會是這副模樣。
說實在的,這東西還是左益離開時留下的禍患。
六十萬的大軍,左益在的時候,那老家伙的脾氣壓著所有人不敢抬頭,可是左益走了之后,左家的人馬自然是不服氣的,也正是由他們帶頭,讓現在的邊界成了現在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