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東西,他總覺得這個黑色的木棍怎么這么的熟悉?為什么那么像方向盤下方的懷擋???
直徑走入到自己的房間之中,左天問刀頭躺在了床上。
等到左天問醒來的時候已經日近黃昏,身上蓋著被子,應該是左亦梅做的,熟睡中他聽到了左亦梅進入房間的身影,便沒有在去理會。
起身,從盆里涼透的清水洗了把臉,身上的血液都已經凝固,黏在身上,需要完全的清洗一番。
“怎么樣,沒事吧!”
大廳里,童如山看到左天問醒來,關心的開口詢問。
昨夜壓力最大的便是左天問,他要成為所有人的最后一道保險,所以今天早上,他聽到左天問回來休息的消息,就沒有再去打擾他。
此刻看到左天問一身的血跡,讓童如山心驚。
搖了搖頭,左天問的目光同樣看向了童如山。
“馮師兄他們怎么樣了。”
“剛剛來了電話,說是下午到了,讓我們安心。”
“那就好。”
聽著童如山的話點了點頭,看樣子昨天路上的火車并沒有出現什么問題。
天津街頭的事情,他們還能夠解決,可是如果是火車出現了問題,就不是他們能夠干預的了。
不過萬幸,一路順利。
似乎是巴蜀商會瘋狂的行動,震懾了天津的所有武館和勢力,又或者是因為左天問不在挑戰武師的原因。
自從那一夜之后,似乎整個天津都平寂了下來。
童如山安排人將德租界的所有東西都清理干凈,順便還送了一箱的銀兩給米歇爾,讓他打點整個德租界的上上下下。
畢竟當初跟他說的,只是借用德租界的火車離開,防止清廷死士的追殺。
但那一晚在德租界鬧出的動靜,已經不是米歇爾一個人能夠壓得住的了。
大箱的財寶送過去,讓原本紛議肆起的德租界忽然安靜了下來,甚至童如山靠著這一箱財寶,跟德租界的所有高層都勾搭上了關系。經常幫那些人運送遠洋貨物。
萬事皆了,左天問也開始在天津休養起來。
北方是回不去了,不然張大帥的面子上過不去,到時候就不是一紙通緝令的事情。
似乎是殺了蒙元凱的原因,左天問也成為了朝廷的通緝對象,但礙于馮天魁,這件事情最終也僅僅是在多出了一條通緝令罷了。
安心的呆在巴蜀商會,左天問教授著左亦梅習武。
出色南方的拳師在哪里,左天問也在思考,武者之魄此刻還剩下六枚才能完成,任務量還是巨大。
而這幾年,天津也新出現了不少外地武師,都想要踢館揚名,不過全被左天問找上門,希望能夠碰到一些滿足收集任務需求的對手。
或許是因為左天問沒有再踢館天津各家武館,整個天津的武館對左天問的接受層度大大提高,甚至因為他阻攔了所有新來到天津的踢館武師,隱隱有一種封他為尊的意味。
畢竟左天問的實力,天津所有的武館都感受過,東北鬼虎稱王,對于他們來說不丟面子。
更何況左天問的身后是如日中天的巴蜀商會,能夠勾搭上關系,哪怕只是對方剩下來的邊角,也足夠他們吃的滿嘴流油。
但對于這些家伙,左天問卻懶得搭理。
……
1908年,光緒三十四年,慈禧病死,光緒皇帝駕崩,新帝登基,改年號,宣統。
在天津呆了三年的左天問,終于在新來的武師里面收集到了兩枚武者之魄,收集任務還差四項便可完成。
這一年,左亦梅基礎打好,正是開始跟隨左天問學習八卦掌,繼承師門傳承。
幼年皇帝,世道變得更加的動蕩,而諸國列強在國內的行動也變得愈發明目張膽,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