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那位宮寶森要來,佛山怕是不平靜了,他身上會有你需要的東西?”
好奇的望向了左天問,當(dāng)初渠鋒聽過,左天問在北方殺了倭寇流落到的天津。
左天問身上,武者之魄的任務(wù)需求還差兩枚,左天問在這里等了這么久,就是為了等待宮寶森的到來,拿到他身上的那一枚武者之魄!
“有沒有到時候就知道了。”
深吸一口氣,左天問輕聲回話,當(dāng)初他在北方與宮寶森只是切磋,那時候的寶森還沒有此刻的威勢,當(dāng)初一別已經(jīng)是數(shù)十年過去,宮寶森在北方已然名滿天下,自己這個師弟能不能為他來帶一枚武者之魄,左天問不清楚,但這已經(jīng)是最后的幾個希望了。
武者之魄的任務(wù)還剩下兩枚沒有完成,這天下間能有機會得到武者之魄,還被左天問知道的,就剩下寥寥幾人,宮寶森算一個,金樓交談之后,那位接著寶森名頭一步登天的葉問,也能夠算一個。
至于是不是真能夠得到武者之魄,這東西,只能夠靠運氣了。
正當(dāng)左天問在于渠鋒站在窗邊交談之時,黑夜里,一道身影正飛快的朝著左天問的住所奔來。
咚!咚!咚!
清脆的敲門聲打斷了左天問與渠鋒的交談,推開門,外面站著的,是佛山武術(shù)會的那位會長,當(dāng)初雨夜攔截左天問的拳師。
申圖蔭!
“申師傅!這么晚來了,有何指教?”
看著門外的這人,左天問面色淡然。他早就猜到申圖蔭今夜回來找自己,他來佛山這么多年,那次雨夜之后,佛山所有的武師都仿佛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一般,銷聲匿跡。
這么多年,他與佛山武術(shù)會的這些人并沒有太多的交談,只是偶爾之間會有著聯(lián)系,按道理說,這樣的日子可能會一直持續(xù)下去。
但是兩廣武術(shù)會的這些人從來沒有料到,遠(yuǎn)在關(guān)外的北方宗師宮寶森,會因為南拳北傳的心思,二下江南,再一次來到廣東的這塊地頭。
左天問,他們能夠躲得掉,可是那來勢洶洶,北方武術(shù)會的會長,宮寶森,他們卻沒有能力再躲!
不想面對,也得面對!
宮寶森此刻的實力如何,左天問不太清楚,離開北方數(shù)十年,這段時間他與宮寶森再未相見,天津之時兩人還能夠勉強聯(lián)系,來到廣東,遙遠(yuǎn)的距離讓兩人從此之后,在未相談。
但左天問離開奉天的時候,宮寶森一身的實力就已經(jīng)不俗,再加上這么多長時間的磨煉,想必已經(jīng)更上了一層樓,兩廣之地,恐怕也就自己面前的這位申圖蔭能夠勉強抵抗。
“左師傅,您來佛山也有些年頭了,明日之事您也應(yīng)該有所聽聞了吧!”
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看著左天問,申圖蔭的心中,無數(shù)的念頭在腦海里飛快的閃過。
宮寶森擁有怎樣的實力,在當(dāng)初五虎下江南之時,他們這些人就已經(jīng)有了深刻的印象,作為一名北方巔峰的泰斗,他們這些南方的拳師,根本沒有贏的可能。
明日,當(dāng)初那位泰斗再次入關(guān),二下江南,如何抗住他的聲勢,成為了所有南方武師必須要面對的事情。
這一次沒辦法像面對左天問那樣裝作不知道,畢竟這關(guān)乎到所有南方武師,在天下江湖的名聲!
這樣的事情,對于南方所有的武師來說,幾乎是絕望,在面對一位完全沒有勝算的對手,他們甚至連拒絕的機會都辦不到。
而在知道這個消息的瞬間,申圖蔭的腦海里就浮現(xiàn)了一道身影,一道在雨夜之中,拳打所有佛山武師的身影。
要是說宮寶森給所有南方武師帶來的是巨大的壓力,那他面前的這位左天問,給予他們的,便是無盡的絕望!
但對于申圖蔭來說,這件事情卻也是無比的幸運。
不同于宮寶森的名滿天下,左天問在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