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拳師長吐了一口氣。
好險,差點就跟這家伙對上了!
望著被左天問打到的一種年輕子弟,申圖蔭臉上也同樣浮現出了苦笑,他剛才想到今夜鬧事的人可能是左天問之后,就猜到會有這一幕。
這家伙永遠都是這么恐怖,幾十年前就能一個人把佛山所有的師傅按在地上錘,這么多年過去了,這實力不僅沒有隨著年齡倒退,反倒是變得越發的可怖起來。
硬著頭皮走了上去,申圖蔭不明白今日左天問為什么回過來鬧事,難道是找宮寶森麻煩?
可是昨夜,他不才剛剛與宮寶森見過面嗎?
“申圖蔭,今天這件事情與你們沒有關系,我也不是來找兩廣國術館的麻煩,你讓開。”
坐在凳子上,看著申圖蔭緊張的面孔,左天問開口說著,抬起手指向了房間之中,早已經停手的宮寶森與葉問。
“我今日來,是為了他,你們別自討沒趣?!?
輕飄飄的話語,落在整個金樓的頂層,望著左天問,在場的南方拳師們全都互相張望了起來。
年輕一輩的武師并不認識左天問,但是看到老一輩的人都沒有說話,一時間也不敢有所動作。
至于這些老人,二十年前全都被左天問用拳頭教訓過的角色,自然明白面前這個家伙有多恐怖,就連申圖蔭,申會長都只能笑著臉與對方講話,聽到左天問的威脅,他們一時間也不知道究竟該如何是好?
不攔左天問?恐怕整個南方武術界的面子就要被他踩在腳底下來回蹂躪了,這里有著的可不僅僅只是他們,各方各面的高層,今日都有參加這場搭手會議,他們真要因為左天問的一句話,不敢有所動作,這件事情落在那些高層的眼里,他們會怎么看?
日后的兩廣國術館,想要靠著他們拿到足夠好的利益,怕是難了。
但是,真的要出手阻攔左天問?
腦海里不由得浮現出二十年前的那場雨夜,于今日一樣,同樣下著暴雨,他們在左天問的手上,感受到了怎么才叫真正的絕望與殘忍。
兩拳難敵四手,這句話在左天問的面前,就成了一句放屁!
沉默半晌,申圖蔭的面色陰晴不定的在左天問的臉上掃過,腦海中思索著各種各樣的是,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
“左師傅,怎么說您現在也能夠算得上我們南方的拳師,您是前輩,這件事情我們兩廣國術館尊敬你老人家,今日,您說了算!”
說完話,申圖蔭抱著拳,讓開了一條道路。
與其一群人被左天問按在地上打,不如今日賣他一個面子,至少這樣看起來,左天問也能夠算得上是他們兩廣國術館的人。
沒去管申圖蔭那些花花心思,左天問的目光透過鏤空的窗戶,與另一頭的宮寶森對上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