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鳴的汽車碾入村子,天際線上,黑暗與光明之間拉出了一長條的細線。
整個天空都變得昏暗無比,唯有遠方被遮掩的落日,帶來微弱的光明,照亮前進的路途。
村子里面一片寂靜,仿佛是死一般的寧靜,只有汽車壓在泥土上,發出的噪響。
走下車,厚重的靴子踩在凍起來的雪塊上,身體的重量壓在上面,嘎吱嘎吱的。
左天問張望著四周,天色依然帶有一丁點的光亮,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快就會沒入黑暗。
整個村子的大門都是緊閉著的,沒有任何的聲響傳出來,就像是一個無人的空村一樣,但是他們剛剛來時還看到的,這里的村子冒著煙氣。
“怎么會沒有人在?”
烏盧卡夫和托爾斯泰也都走下了車,看著深處的環境,不解的鬧撓了撓頭。
這里已經快要靠近托波爾城,明天只需要在趕一天多的路程就能夠到達,按照道理來說,很少會有德魯佬有膽子來這片土地。
“可能是誤會吧。”
回身看著他們走下來的汽車,這德魯士帝國涂裝明顯的車輛,想讓人不產生誤會,都有些困難。
“咚咚咚”
敲響了一個老舊的木柴們,剛剛左天問好像看到有人在這門背后張望著。
敲了半響,并沒有什么動靜,這樣的情況,沒左天問他們皺起了眉頭。
難道又要在這車上面在呆上一宿?
就這事,原本緊閉著的大門,忽然打開了一條細縫。
正當左天問他們驚喜有人回應他們的時候,面對的卻是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小型的手槍,但是距離面孔這么近的距離,再小的手槍也會產生巨大的威力。
面色驟變,左天問下意識的偏過了頭。
砰!
清脆的槍響,在這寂靜的旁晚中是那樣的清晰,明顯。
空曠的寂野上,槍聲在久久的回蕩。
左天問的右手已經抓住了對方的手槍,手指卡在扳機的位置,防止手槍再一次的鳴響。
按住的手掌纖細嫩滑,讓左天問感到有些詫異。
女人的手?
抬起頭,左天問看到的不是想象中粗獷的面孔,而是一個略有精致的小臉,高挺的鼻梁,嘴巴偏小,蔚藍色的眼睛很深邃,非常的好看。
但是里面卻蘊藏著化解不開的仇恨,一頭金發,高挑的身材快與左天問齊平,他很少見到會有這么高的女子。
“可惡的德魯佬!”
咬著牙喊著,但是女子在看清楚左天問面容的一瞬間,也是愣住了。
陌生的東方面孔,不是德魯佬?
驚訝的看著左天問,兩個人在一瞬間都怔住了,沒明白怎么回事。
“我跟你們拼了!”
房間中,突然傳來一個小男孩兒的聲音,同樣的金發藍眼,手里拿著一根木棒就沖了上來,直挺挺的想朝著左天問打去。
“盧克!”
被架住手槍的女子擔憂的大喊了一聲,生怕自己的孩子惹惱了面前的壯碩男子。
“哎喲喲我可愛的小孩子,你可是打錯人了!”
還沒等到小男孩兒靠近,烏盧卡夫一把抄起了奔跑中的小男孩兒,將他抱在了自己的懷里。
“孩子,我們可不是德魯佬,別打傷了戰友!這可不是一個蘇爾什維克該做的事情!”
笑著沖著自己懷里的孩子說著,現在他總算是明白了,為什么這個村子看起來會是這樣的寂靜。
“蘇爾什維克?”
眼睛眨巴著看著左天問,女子精致的面容上帶著疑惑。
“我是大夏國人,東方遠征軍,紅色聯盟的。”
嘗試著松開了右手,將手掌慢慢的從手槍里面抽了出來,自己一個大男人,老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