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忍不住罵了一句,看到金躍這樣的事情,白虎心中就有些擔心。
這家伙最喜歡就是耍小聰明,剛才自己不在,也不知道金躍在監(jiān)牢里面有沒有惹得那位指揮使大人不悅,萬一給對方記恨上了,就算是他也沒有辦法了。
往后的錦衣衛(wèi),很大的可能是要看著那位指揮使大人的面色行事,他對金躍的印象不好,自己這個指揮同知在努力,也沒用。
腳步突然停了下來,白虎的雙眼盯著金躍,看著這略有蒼老的面孔,也是五十歲的人了,因為修行的緣故看起來還算精干,只是別真的老到犯糊涂了。
“你剛剛在監(jiān)牢里面,確定沒有惹的大人不悅吧!”
“白爺您這話說得,我是什么人您不明白嗎。我哪有膽子去惹惱指揮使,不過剛剛在回復的時候,指揮使沒怎么說話,身上的那股子氣勢把我嚇到了,您看我現(xiàn)在背后還是潮的呢。”
笑著臉說著,金躍從這白虎展示了一番自己身后汗?jié)竦哪印?
“指揮使身上的氣勢,我都快覺得自己見到的嘉靖爺了,整個人出這監(jiān)牢之前,都有些發(fā)懵。”
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金躍忍不住舔了下嘴唇。
指揮使左天問不過是二十多歲的人,自己這個在錦衣衛(wèi)里面呆了一輩子的老人,被一個二十出頭的人給嚇到了,雖然說對方是指揮使,但說出來也確實有些不太好聽。
可是白虎神情沒有卻沒有什么詫異,反而是雙眼中閃過一絲的精光。
一把抓住了金躍的手腕,急切的問道。
“你是說指揮使氣勢有點像嘉靖爺?你是唬我還是心里真這么覺得?”
“我難能唬您啊,可能是嚇糊涂了,我當時腦海里面都是發(fā)空的。”
見到白虎這副模樣,金躍就愈發(fā)的感覺事情不簡單。
昨天夜里聽到這消息之后,這白爺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面研究了一晚上,最后出來竟然帶著自己來監(jiān)牢里面,拜見了這位下昭獄的指揮使。
當時金躍心中就猜測,白虎是不是想明白了什么關鍵,此刻看來,這種事情八九不離十了。
聽到金躍將左天問類比成了嘉靖,白虎不僅沒有覺得怪異,反而臉上露出了笑容。
“果然與我想的一樣,看來我是所有人都被這指揮使大人給騙了,在這昭獄之中的指揮使大人,才是他真正的模樣,當初那小半余月我們與指揮使大人接觸的并不多,偶爾接觸下別他騙了過去,也就正常了。”
聽到白虎這話,金躍整個人都感到毛骨悚然,身體下意識的一抖,驚恐的望著白虎。
“您是說,指揮使當初的模樣是騙我們的?我們剛剛在監(jiān)牢里面見到的指揮使,才是他真正的模樣?”
回憶著這段時間的情況,這監(jiān)牢之中的指揮使,和曾經(jīng)的感覺相差也太大了吧。
如果說以前的指揮使是個什么也不懂的小毛孩兒,今日那指揮使大人給他的感覺,那就是久居高位,經(jīng)歷過尸山血海的慵懶惡虎,可怖的讓人連站著的膽子都沒有。
“昨天夜里我也是有些疑惑,現(xiàn)在聽你這么一說,事情恐怕真就是這樣了。”
語氣中帶著說不出來的高深,白虎帶著金躍走出了北鎮(zhèn)撫司的大門。
“你還記得我們錦衣衛(wèi)最鼎盛的時候嗎?”
“記得啊,那時候我才進錦衣衛(wèi)。嘉靖爺還在的時候,那時候有著陸爺帶著咱們,我們錦衣衛(wèi)可謂是風光無限啊!”
“是啊,嘉靖爺在的時候,陸爺備受信任,那個時候我們錦衣衛(wèi)才是陛下手上最強大的一只惡虎。
陸爺能夠在朝堂上吃的開,那是因為嘉靖爺?shù)男湃危憼斒羌尉笭斝r候的玩伴,母親更是乳母,這是歷代錦衣衛(wèi)都無法效仿的,除了我們現(xiàn)在的這位指揮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