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歪打正著,直接順著悼溫的話語接了下去。
“騙人!”
白眼了一眼左天問,悼溫有些傲嬌的說著。
剛剛不悅的情緒,此刻也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
左天問在悼溫的府上呆了將盡兩個時辰,曹家的人在北鎮撫司吃癟之后,聞著味道就湊到了公主府上,當然也送來了不少的禮物。
看著自己大廳里面,堆得滿地的物品,悼溫就算在傻也知道,這曹家來公主府是為了左天問。
“你把曹家怎么了?”
滿臉好奇的望著左天問,悼溫從來沒見過曹家有過如此驚慌的時候。
作為勛貴之中的領導者,曹家在勛貴勢力中的話語權并不低,就連她這個不問朝政的公主都能夠有所耳聞。
此刻的軍營里面,不知道有多少的官員,都是與曹家沾親帶故。
臉上略有擔憂的看著左天問,悼溫害怕左天問這么做,會將曹家徹底的得罪死。
到時候曹家的反撲,身為孤臣的左天問,恐怕是難以應付。
“擔心的人不應該是我,而是曹家。遼東戰事緊張,此刻的曹家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說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手掌撫摸著到悼溫的腦袋,正好比自己矮上一個頭顱的悼溫,摸起來特別的順手。
尤其是那柔軟的頭發,被左天問揉的一團槽。
略有煩惱的晃了晃自己的秀發,看著左天問的模樣,悼溫也是有些無奈。
“那你自己小心一點,不行的話,就去找皇兄。”
擔憂的對著左天問囑托了一句,在悼溫看來,憑借著天啟與左天問的關系,曹家也不敢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
“這些東西就不需要去考慮了,我說的那論語,你多讀讀。古人說半部論語治天下,雖然有些片面,但還是有著一定的道理在其中的。”
沖著悼溫吩咐了一句,看著對方一臉不高興的說著明白,左天問離開了悼溫的公主府。
熬鷹,需要耐性,但也要讓鷹看一看,究竟誰才是主人。
不然著熬鷹的工夫,可就白花費了。
才剛剛走出公主府,曹家的人就直徑沖著左天問湊了上來。
不過還沒靠近左天問的周身,就被一旁的幾名錦衣衛攔在了外面。
雖然是大街之上,但是誰也不能夠保證,曹家的人會不會突然暴起傷人,這樣的事情錦衣衛沒有少見。
更何況做的就是得罪人的活計,論起謹慎,沒有人會比錦衣衛更加的小心。
“左指揮使!”
這一次在公主府外面等待的人是曹納。
曹朗在北鎮撫司的大門口吃了癟,曹納就明白,左天問這是在等自己出面。
“這不是曹大人嗎?怎么曹大人今日這么有空閑,也來看看悼溫公主?”
左天問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情,看著曹納的面孔,笑著臉迎了上去。
見到左天問,曹納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不悅,反倒是像剛剛與左天問相遇一般,臉上的詫異沒有一絲一毫的突兀。
“我也沒想到會在這遇見您?。α?,聽說我們曹家有人因為密謀造反,被錦衣衛的人帶進了北鎮撫司?”
湊到了左天問的身旁,曹納臉上充滿了擔憂而又憤恨的神色。
“左指揮使,我跟您說,這件事情一定是栽贓,絕對的栽贓誣陷!我們曹家別人不知道,您還不知道嗎,我們曹家可是對陛下忠心耿耿,根本不可能會有謀逆這樣的事情存在!”
話語說的滿是正氣,一雙目光望著左天問,曹納在等待著左天問的回答。
冰冷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看著曹納的模樣,左天問才明白,為什么曹家能夠在這勛貴之中站到最高點。
這個曹納簡直就是一個裝糊涂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