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并不想害了對方。
倒是左天問見到白虎這番磨蹭的模樣,神情不悅,他可不知道白虎的心思。
左天問與天啟是朋友,日后新帝繼位,那也是按照左天問的意思去發展的。
所以在這大明王朝之中,就沒有什么能夠讓左天問感到忌諱的事情。
只要左天問不要現在去后宮,睡了天啟他老婆,自己還有什么事情需要擔憂的?
甚至就算自己真的夜宿后宮又能如何,那皇宮大院的,天啟自己都沒去幾回,只當是辦事交差而已。
說道有什么感情,那都是胡扯。只要不流傳出去,讓天啟礙于顏面必須做些懲罰,根本就不會有絲毫的問題。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皺著眉頭沖著白虎說了一句,這家伙,告個密都磨磨蹭蹭的,這要是放在影視劇里面,指定活不過兩分鐘。
耳畔傳來了左天問的訓斥,最終白虎想了想,在場這里,除了左天問以外,就只有自己與玄武金躍。
沒有第四個人在場,不會有人將事情流傳出去,只能夠咬著牙,沖著左天問說著。
“那郝家商會,前往遼東的新掌柜,一年之前,一直都是在信王府上做事的!十個月前莫名的被辭退之后,隔月前往了郝家商會,擔任了郝家商會的新掌柜!”
話語一出,原本在另一旁裝聾作啞的金躍,整個人都是一個踉蹌。
神色驟變,整個人完完全全的趴在了地上,面色慘白的抬起頭看向了左天問,想要表示自己什么都沒有聽見。
信王大人!
這郝家商會的事情,竟然會牽扯到信王大人的身上!
這件事情,也由不得金躍不去震驚,難怪這白虎一路上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金躍原本還以為,白虎是沒有查到什么太好的頭緒,擔心被指揮使大人責怪。
現在看來,怕就是在擔憂這件事情!
額頭死死的抵在了地磚之上,金躍抬頭看了一眼左天問之后,就再也不敢抬起頭來了。
他此刻真的希望,自己只不過是這地縫里的一顆灰塵,飄落進去!
事情牽扯到了皇家,本身就難以說清楚,這件事情更加是牽扯到了信王!
那是誰!那可是天啟陛下的親弟弟,是無數朝中大臣推舉,希望將他立為國本的信王??!
天啟陛下沒有子嗣,日后最有可能坐上那至高無上位置的,便是這信王大人了!
這件事情,不管如何,牽扯的,都有些太大了!
這哪里是皇室的糾葛了,說嚴重點,謀朝篡位,動搖國本!
哪一項,都是令人心驚膽顫的罪名。
眼睛望著跪在地上的白虎,左天問的聲音有些低沉。
“這件事情,可是要將證據的?!?
“此時鐵證無疑,不過,這一切,可能都是屬下的臆想,做不得數!”
跪在地上,輕聲的沖著左天問說了一句,白虎提出這件事情,只是想給左天問提個醒。
并不想讓左天問牽扯進這件事情里面來,畢竟,國本的問題,就算左天問再怎么位高權重,再怎么受到陛下信任。
國本兩個字,依然是他們這些做臣子無法比擬的。
要是真的對信王做了什么,天啟能夠讓過他們,這朝中的百官大臣,也饒不了。
往嚴重了,這是要動搖老朱家的江山??!
不同于白虎和金躍的驚慌失措,左天問自己在聽到了這件事情之后,整個人并沒有太大的反應。
信王,確實,在天下人的眼里,那未來可能成為大明王朝下任宏主的信王,根本是不能招惹的存在。
對于左天問嘛,小崇禎唄,朱由檢那家伙也就那樣。
反倒是白虎話語中透露出來的意思,讓左天問感覺到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