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需要袁崇煥和熊廷弼,兩個人同時鎮(zhèn)守遼東的原因。
孫承宗需要掌控國內的隊伍,保持整個軍伍之中的問題。
遼東那邊,自然更加的不能出事。
可是想要對勛貴世家出手,波動到遼東,已經(jīng)是無法避免的問題了,只能夠靠著袁崇煥和熊廷弼這兩人,守著遼東,才能不出亂子。
這件事情,不得不做,哪怕遼東會出現(xiàn)不穩(wěn)定的情況,但是為了整個大明,也只能如此。
遼東那里被波及,出現(xiàn)最大的情況,就是不少人手上的士兵變成散兵勇將。
現(xiàn)在袁崇煥還在替左天問暫時收編,等到左天問帶著營隊去了遼東,那些士兵,就是左天問用來填補這些營隊的人數(shù)。
士兵嘛,都是很簡單的,有奶就是娘,只要自己的上司能夠給口飯吃,這些家伙都是安穩(wěn)的很。
沖遼東戰(zhàn)場上血洗過后的老兵,將他們收編,明顯是一件劃算的事情。
如果是帶著他們的將領一起收編,左天問還無法放心,但僅僅只有這些散兵,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軍伍之中,會鬧事的都是那個帶頭的,而不是底下的士兵。
而那些帶頭的人,現(xiàn)在人頭已經(jīng)被掛在了京城的大牢之中了。
正當左天問還在思索的時候,房間里面的事情已經(jīng)停下來了。
三名重陽宮的道長一臉疲憊的從房間之中走了出來。
見到道人走出來,悼溫先沖了進去,看看天啟的情況。
反而左天問站在了門口,看向了那三名道人。
“大人!”
看到左天問,三人都是客氣的行禮,左天問是錦衣衛(wèi)指揮使,天啟近臣,無論哪一個頭銜都值得讓他們恭敬。
更何況,天啟中了蠱毒這件事情,連信王和悼溫公主都不知道,左天問卻能夠清楚。
足以看出來左天問與天啟關系的密切。
“陛下情況如何。”
面色不復剛才的嚴肅,左天問臉上的面容看起來祥和了許多。
言語停頓,三人互相望了望,臉上有些猶豫,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抬起了手,示意這三人暫時別說話,左天問的目光躍過他們的身后,看到了房間內的悼溫。
“借一步說話。”
三個人點了點頭,與左天問朝著外面的長亭走去。
大雪依然呼嘯,寒風席卷的雪花沖著幾人打來,冰冷的雪粒子搭在衣服上,發(fā)出了輕微的細響。
不過幾人都有修為在身,這點風雪對于他們來說,聊勝于無。
地上厚厚的一層白雪,被幾人踩在腳下,發(fā)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響,像是落在地上的鍋巴,被人一腳踩碎。
“各位道長,陛下的情況,還能拖延多久?”
目光盯著這幾人,左天問的面容雖然祥和,但是一雙目光中,充斥著凌厲。
錦衣衛(wèi)是個什么樣的存在,這幾名道長心中自然清楚,重陽宮雖然因為能夠幫助陛下壓制蠱毒,一直受到重用,但是面對錦衣衛(wèi),他們還是毫無辦法的。
不敢猶豫,其中一人恭敬的沖著左天問抱拳行禮之后,悠聲開口。
“不敢隱瞞大人,陛下這情況比以往嚴重了許多,恐怕在樂觀,也只能夠在拖延一年的時日而已。”
面色憂慮,天啟這一次的妖魔蠱毒,爆發(fā)的程度超出了他們幾人的想象。
天啟還能夠活一年,已經(jīng)是他們最樂觀的推測了。
其實在剛才的時候,他感覺,按照天啟飽受妖魔蠱毒的折磨來看,能夠熬過今年的冬日,已然就是極限。
只是這話,他不敢說出來。
天啟要是出了問題,他們重陽宮也定然無法推脫責任。
這件事情,事關天子,誰都不敢擔責。
眼睛在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