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點糧食,都是極為珍貴的。
同樣是將碗中的酒水飲盡,明明不是什么好酒,與左天問曾經飲用過的所有酒水都相差甚遠。
但是左天問依然飲的很暢快。
拿著酒瓶來到了左天問的桌邊,可文成和樊谷一屁股坐了下來。
“天問,這些時日,如果沒有你,我們真搶不到這么多的糧食。來!這一杯,我敬你!”
可文成舉著碗,沖著左天問說道。
以前他們山寨的人不少,但是能夠成功搶到糧食的次數并不多,只能夠說是勉強吃飽肚子,讓所有的勞動力都能夠保持力量。
說是讓所有人都吃飽了,能夠有存于的糧食,保持到糧食開春。
說實話,這種事情,可文成自己都不抱有期望。
全都是能活一天,就是一天。
可是,自從左天問來了之后,他們山寨搶糧的成功率就高了很多,傷亡也肉眼可見的變少。
這種事情,讓可文成發自內心的感激。
現在他們的山寨都能夠有余糧了,這樣的事情放在當初,那可是想都不敢想的!
沒有推脫,左天問接下了可文成敬過來的酒水,陪著這兩人暢飲了起來。
一旁的樊谷更是面色興奮,左天問是他帶回寨子里的。
當初他就是想著,一個清兵營隊的頭頭,肯定是有點本事的,要是來到他們的寨子里面,說不定能讓他們寨子的日子好過一些。
可是誰能夠想到,這左天問竟然如此的厲害,不僅實力超群,更是帶著他們搶奪了更多的糧食。
本身年紀最小的樊谷,此刻看向左天問的目光里面,都帶著崇拜。
“這個年頭,做事沒有兄弟不行,樊谷是我兄弟,你左天問也同樣是我可文成的兄弟。你當初說過,你帶兵的時候,同樣身為朝廷兵馬的魁字營坑了你,讓你手中的兄弟死傷殆盡,這個仇我幫你記著呢,以后遲早會幫你報仇的!”
再一次舉起了就被,明顯是情緒上來的可文成,對著左天問夸下海口。
不過這種事情,左天問也沒多說什么,而是笑了笑陪著可文成在喝酒。
他的目的,不過是想讓整個山寨成為他的班底,能夠在清廷那邊熬出頭來,掌控更多的軍隊。
魁字營的事情,左天問根本沒有太放在心里。
魁字營太小了,只不過是一個上千人的營隊。
如果左天問真的走到了自己計劃中的那一步,想要讓整個魁字營消失,那也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罷了。
更何況,就算是可文成手上同樣有著千人左右的隊伍,但是面對魁字營,也肯定是毫無勝算。
他們是匪,是山賊,連個精良點的盔甲和武器都沒有,不少人都是拿著鋤頭上去廝殺。
跟擁有武器和火炮的魁字營比起來,完全是相差甚遠。
跟不用說,兩者之間的軍事素養,有多大的差距。
真正在戰場上廝殺,此刻的山寨面對魁字營,那也是以卵擊石。
但可文成,能夠記著這件事情,有這份心意,卻讓左天問有些感動。
“大哥??!大哥??!不好了?。。 ?
就在幾人喝酒慶賀的時候,在山寨外面巡邏的人突然沖了進來。
今天是請宴,但是山寨外面的巡查并沒有放松。
而是拍了幾波人輪流巡查,這樣,每個人都能夠有機會參加宴會。
這人才剛剛吃好飯,出去巡查的時候,就發現了山在外面出現了問題。
“怎么了,這么慌慌張張的?”
看著手下煞白的面色,可文成一臉淡定的說著。
“官兵,好多的官兵,外面有好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