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狄大人,我說過的吧,這左天問啊就是個福將!當初平定叛軍之時,左天問就出過不少的力氣,現在困擾我們這么長時間的舒城,也給左天問解決了!”
打贏了仗,最開心的自然就是那陳同甫了,身為兩江巡撫,現在左天問打下了舒城,平定了叛軍,這份功勞可是要落在他陳同甫的身上。
而且,左天問是他手上的人,只要左天問的實力越強,他陳同甫,在這三人之間,說話的底氣,也就越足。
“算你押寶押中了!”
舒城打下來了,開心的不僅僅是陳同甫,還有坐在另一邊的狄大人。
他是這一次江安的督軍,如果江南的戰事一直沒有什么功績,又怎么可能會是陳大人和姜大人兩個人的問題,他這個督軍的狄某至少也是要掛上一個督軍不利的帽子。
他在朝廷上,可不是如履平地,清廷的朝中勢力紛雜,他狄文清要是真有這么強的實力,也不至于落到江南來做個督軍。
這是個油水差事,但也同樣是個風險活計。
既要面對陳同甫和姜成書兩個人的擠壓,還要保證江南的戰事能夠有一定的進展,不時的有功績報上去。
不然他這個江南督軍就不是個油水差事,而是一個要掉了烏紗帽的位置。
這一次,左天問打下了舒城,這可是個好地方,里面算得上是叛軍的一個據點,不然也不會有火炮和火槍手的存在了。
打下了舒城,對于江南的這些戰事而言,絕對算得上是一場大捷。
他狄文清在朝廷里面,也好有個交代。
朝廷滿意了,他們這些人才能夠在這江南撈到足夠的油水。
“這樣,左天問,我再給你五個營的兵力,怎么樣!”
何奎是靠不住了,以前他狄文清還想借著姜成書的魁字營,能夠在這江南有點聲音。
可是光一個舒城,他魁字營,就打了三個月都沒有動靜,反而自己人死傷了不少,甚至有的人,直接當了逃兵。
現在左天問回來,狄文清頓時轉變了自己的思想。
左天問是個什么實力,他狄文清也清楚,當初左天問能夠出頭,他可是看著陳同甫一路將左天問提拔上來。
這個家伙,在朝廷中的彎彎道道摸不明白,但是打仗的門路,卻是摸得門清,左天問帶兵打仗,狄文清是打心底的安穩。
而且,在經過了魁字營的那次事情之后,這左天問,似乎也看的明白東西了,至少在做人方面,懂得識時務。
相比較將寶押在魁字營的身上,狄文清更愿意將這分賭注,放在左天問的身上。
這家伙,才是自己在江南地區,刷功績的好伙伴,只有把左天問扶上位,他和陳同甫,才能夠安心的在這江南地區撈油水。
“那我就錦上添花!”
看著狄文清此刻竟然站在了自己的這一邊,陳同甫臉上露出了笑容。
果然,這狄文清現在也看的明白,靠這姜成書這個兩江總督,根本沒法做事,唯有他們兩個人抱成一團,在能夠在江南站得穩腳!
“路大山!”
隨著陳同甫的一聲高喝,后面的院子里面,早就等待的路大山從里面走了出來。
“左天問,以后我的這個副官,就聽你調遣了!可別讓我失望!”
笑瞇瞇的對著左天問說著,陳同甫對于這個自己提拔上來的人才,很是滿意。
他是從軍機處派下來,看起來兩江巡撫的名頭很大,但是陳同甫自己心中清楚,自己這是明升暗降。
遠離了朝廷,不在京城腳下,他陳同甫就算是有再大的本事,也難以施展。
朝廷之中會是什么樣的情況,早就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